男人的尖叫声有时也能达到女人般的高昂,架著摄影器材的下人丝毫没有被眼前的yín乱所迷惑,面无表情地工作著。
一个白面书生一样的青年,身材修长样子长得很阳光,却被粗豪的温硕轻易地抱在怀里,像对著小孩把尿一样地Cāo干著他的菊穴,那儿已经因为被强行进入而破裂,鲜血随著每一次重重的进出崩裂溅出。
温硕毫不温柔地动作著,脸上一反刚才Cāo温暖嘴巴时的无聊,兴奋得发亮。这种结实的身体才是他的最爱,这种紧窒炽热的肠道才是他的guī头想拼命穿进去的地方,恨不得整个jī巴连著肉囊一起给他捅进去,让他尖叫哭泣得更厉害。
他背对著沈宏,抱著他的大腿狠狠地Cāo进去,拔出来,再Cāo!
沈宏全身赤裸,因为疼痛而浑身发抖,大声痛叫。前面的yīnjīng软绵绵地搭耸著,还是肉色的。yīn毛中等不算太浓密,肉囊不时被後方Cāo得尽根的温硕的双囊碰撞到,可怜兮兮地摇晃著,他的肉囊颜色偏深一点点,可是和後面大他一个码的暗黑色双袋没法比拟。
鲜血从他的後穴流出,沾上了温硕黝黑有力的大腿流下。
Cāo作摄影机的几个男人,有两个的裤裆处已经隆起了好大的一块,分不清是被眼前这有力刺激的男男Cāo干刺激到的,还是边上另一组四人行。
那边只有此起彼落的“啪啪”声,和女性嘴巴被堵住的“唔唔”声,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呻吟,正在被深喉的少女脸上充满绝望的痛苦,泪水不断地从那张美丽青稚的脸庞流下。
那少女这里的仆人都认得,是三个正在Cāo她的少爷的亲妹妹,乐姨的女儿温暖。
三根颜色粗长有些许分别的ròu棒,快速进出填满於她身上的三个洞,透明的花液、口沫和白浆遍布她全身。身上有著被凌虐的指印,牙痕和各种性的痕迹。
仆人们再兴奋也不能表露一丝一毫,这种场面在这个宅里是常见的,被喊来拍摄留影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他们已经知道要活命的最好是专业和无声。
能看已经是一种福份,有些定力差点的,脑子里不自然会想像成在那少女身上驰聘的,有一个是自己。
至於大少爷这边,口味太重……
虽然一样的刺激和辛辣。
温暖快疯了,看著自己深爱的、纯洁的沈老师,被大哥像女人一样干著,流血尖叫。
开始时她只是担心被他看到自己如此可怜、yín靡地被三个男人同时像对畜牲一样地对待、凌辱,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她才知道,更可悲的事还会发生。就是两人同时被这些禽兽不如的哥哥们凌辱。
温硕抱著沈宏插得非常起劲,温家的男人对於玩弄yín荡的游戏很在行。他双手不得空,没法去玩弄沈宏前面死气沈沈的分身,不能听他发出yín荡的声音,未免有点遗憾。
他看到三个弟弟玩弄温暖玩得很带劲,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你们谁让个位置,也让我的玩具尝尝鲜,他还是处男就被**了,怕他心里不服气。让出那小母狗身上一个洞,一块玩。”
温尔成和温亭皓眼前一亮,觉得这主意不错。
正在干著温暖菊穴的温尔信却不同意,笑话,这男人抢他女人,他恨不得将他变成千人骑万人尝的婊子。
把温暖白送给别的男人Cāo都可以,就他不成。
温尔成正Cāo著温暖的嘴巴,对他来说,温硕的主意很感兴趣他愿意让位置,反正他也想到自己怎麽泄欲的方式。
“我让出来,不过大哥你得让他的嘴巴给**。”男人的嘴巴一样可以温热紧窒,有舌头会舔就成。
温尔信开口了:“老四你要Cāo他嘴巴可以,不过这小贱人我不能让他碰到。你们不觉得这样很如这两个贱货的愿吗?这样吧,将乐姨叫来,让他Cāo这小贱人的妈。”
这主意更好!
温硕觉得也是,让温暖给沈宏干嘴巴没准如了这两人的愿。干乐姨就不一样了,这对情侣眼中,乐姨和沈宏就是未来的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逼女婿干丈母娘这招想起都让人兴奋。
於是本来因为沈宏被捉上来而放走的乐姨,又让人给召唤到这间充满肉欲和性爱味道的房间。
“你,用嘴也好,用你的逼也好,让他硬起来让他Cāo你。”温硕直接下命令,父亲的这些女人在他们眼中,和仆人是一样的。家族里的女人,除了几个特别指明不能分享的除外,其他的都是姓温的男人的玩物。
不管是娶回来的,还是生出来的,只要是这个宅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在他们眼中,只有Cāo得爽不爽、叫得yín不yín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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