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泛起的一点晕红,忍不住又紧了紧抱她的手,一迈步朝著书房走去:“我还欠你一张画像还记得麽?这会儿还你。”
窗外虽是烈日,可书房里却是凉爽,四下里摆了十数个装满冰块的镀金盘子,丝丝往处冒著寒气,将暑热一扫而空。
欢颜斜倚在长榻上,手肘半支著身体,乌发挽了个松懒地堕云髻,除了一只嘴衔珍珠的凤头钗,再无饰物。眉目描了淡墨,漆黑地双瞳看起来更是如烟水氤氲,朱唇轻点,同样如珠如琢。
身著一袭格外明豔的暖红轻锦,腰间细穗垂落,长裙层裾尤如飞花般铺散至榻尾,她的神色有些幽远,目光淡淡,飘浮而无著落地,虽然定定望著面前的长窗,可思绪肯定不在此屋。
唐宁已经放下笔多时了,他面前的长桌上赫然已是完整的画卷,可他一动不动,注视她的目光中荡起微怒。
欢颜出了会神,才觉得手肘发麻了,正想支开来,却才想到还在做画呢。这才朝一边望去,一看之下却是愣怔:“画完了吗?”
“早就画完了。”他淡淡一笑:“在想些什麽?”
欢颜垂了垂头,坐直身子,轻揉酥麻的手臂,“不过是出神而已。”
“是吗?”他微笑著站起来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她,她在他的俯视不由自主地又缩起身子来,“让我猜猜,你是在想今天这个好消息吧,说起来这个对你来说,好像并不值得惊喜。你本来是要成为南沂皇後的,虽然很多人反对,不过他终究是会做到的。所以你并不在乎区区太子妃,对吗?”
“皇後与太子妃我都不适合,”她静静开口,“我只想安静地过下去,那样的富贵命,本来我也消受不起。”
“安静?”他弯下身点起她的下巴:“嫌这太子府太热闹?还是你更喜欢呆在南沂?”
她本来垂著头,此时却慢慢抬起与他对视:“你既折磨我又何苦再折磨自己?南沂已成过去,你若是在意,大可将我杀掉或者逐出府去。”
“那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哥哥?行那乱伦之事?”他指间用力将她脸朝上托,紧紧挨到她的嘴唇,“我要怎样才能把他从你这小脑瓜里抹去,你告诉我。”
“我没有去想他。”她被他捏得下巴生痛,不由得挣扎扭头。
“那你在想别的男人?谁?乔灼还是乔炽?或者根本两个都想?”他声音低嘶地冲满沈沈痛意,“真是巧啊,你跟他们姓乔的这麽有缘,我要让你记得我,一定要让你永远记得我!”他眼中的神色颠狂般,把欢颜吓呆了。
(9鲜币)九十九、太子妃的喜与悲伤(下)虐H
书房的窗幔帷纱皆是半透明的水青色,为了吸引光线令屋里明亮,甚至连门窗都是敞开式的,往日下人候在这里时总会朝里偷瞟一眼,可是今天却都垂首静立,连秀儿环儿这样的贴身丫头都站到了一丈开外,别说眼睛就连耳朵都恨不得捂起来。
直透骨髓的娇喘声与呻吟充溢著整个书房乃至庭院,那枚凤头钗被扔在一边,散乱的如暮青丝像无数尾灵蛇般铺了一地,欢颜星眸半掩,红唇微启,脸色呈现异样的绯红,浑身赤裸仰卧在地上。
她的双腿被抬起压至头两侧,雪臀上胯坐著同样赤身裸体的唐宁,他的ròu棒连根没在她的菊眼里,却并不动弹,而是一只手扣住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却是执笔在她身上作画。
细软地狼毫在雪白的身躯上点出一串串红梅,梅心或在她的双rǔ粉尖,或在她腰侧肚脐,皆是敏感处传来的阵阵麻痒,令她疯了般地挺动辗转,他根本勿须动弹便能享受到菊眼中紧窒的摩擦与压迫。
身旁地上还散著一地油彩,他直接用笔染色在她身上描绘,压著她雪臀的手更有两指探在早已湿濡的不成样子的花穴里,那里方才已经经过一翻动作,正舒软得如要化开般地往外淌水,他就用这水来点墨,为那些红梅点连枝骨。
笔端时轻时重的骚痒触动,菊眼极致满涨以及花穴里的空乏酸楚,都令她神志全失,轻喃著用所有的力气扭摆个不停。
“是不是很舒服?为夫的ròu棒你可喜欢?”唐宁紧紧盯著她的嘴唇,若不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他真想扑过去将她揉碎在怀里撒咬,那点柔软实在是太过诱人。
她喃喃著,不知道在说些什麽,声音轻得他根本听不见。他轻笑了下,放下手中的笔,却从地上捡了一只笔,将笔尖一面慢慢朝著她的花穴插入。
“啊……”她尖声嘶叫起来。
“喜欢吗?”他一边问一边还在继续,“他们可曾让你这麽快活?”转眼间她的花穴里已如笔桶般被四五支狼毫塞的满满,每一支的进入都会令她疯摇身体。
抖动痉挛地雪白胴体却令他眼眸更深,他垂头看看她已经红肿的花穴,层层嫩肉正被他的手指拨开来,数只毛笔在花穴上摇晃不定,更在那一片花水中时缩时放,他甚至可以看见这张“小嘴”正将那些笔一点点吸入进去,这场景令他眼眸血红,喘息更重,不但手指动的更勤,胯部也开始一提一送地抽送起来。
欢颜全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