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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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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走一块似的又痛又虚空。

    他咬牙再道:“你喜欢他?”

    她还是抖。他只得屏屏气,强迫自己冷静一点:“不管是哪样,总之你不能再呆在那里。”下了这个定论,他再度大步朝前走。

    哪知她又挣扎起来,他大怒:“你想气死我?”

    她吓得一哆嗦,却依旧说:“我不能走。”

    “胆子大了不少,敢跟我顶嘴了?”他气极反笑,只是这笑容未免扭曲走样,“看来你过了些舒服日子,得重新调教了。”

    “阿灼……”她叫他,他哼了声,看她垂了垂眼睛再度轻声说话,数月不见,她不但没有消瘦,反而丰盈了些,神色还是怯怯,可说话的语气竟是变得坚韧了:“我遇到你们,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你们的好,因为你们改变了我的命。若是没有遇到你们,我怕是早死在哪条水沟里了。我以前遇到过很多同我一样的人,可是我後来一个也不敢想起她们来……她们都死得好惨,有的就在我面前……我不敢想起,因为那时候我也怕得要命,不敢去帮她们。如果我能帮一帮,也许,有的人就不会死了……”

    “你想说什麽?”他略为平息了些,因为她的神色实在是专注得吸引他,让他的眼睛挪不开去,忍不住要听她说话。

    “我不想後悔,不想再跟以前一样,常常为一个人一张面孔吓得整夜睡不著做噩梦……我知道我能帮到他的很少,可是我很想尽力去做……”

    “送了命怎麽办?”他冷冷问。

    “不,不会的。”她没底气地回答,他哼了一声,垂头看她片刻,竟将她放下地来,居高临下地打量著她,冷冷地说:“如果再撞到我手上,就不许废话,乖乖的跟我走。”

    她惊喜地抬头看他,眼中的激动简直要让他後悔这决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刷的转过身,竟就这样走了。

    倒留下她一个茫然四顾,瞧了半天才知道这是湖的另一边,朝湖那边探身看看,远处那些船果然都还在,还有不少人在水里,怕是在打捞。她紧紧了身上湿湿的袍子,快步朝那边飞奔而去。

    (11鲜币)六十三、入甕

    才跑一会,就有侍卫过来阻拦:“你是什麽人?”

    “我刚刚从船上掉下去……我是宫女。”欢颜慌忙解释,那侍卫打量她一眼,倒没再为难,还将她带到了船边,几个看起来品阶较高的侍卫长看到她都是松了口气,一路传进消息去,等她走上船时已经有好些人围到船边来了。

    她此刻全身都湿透,在众目睽睽下只得缩著身子朝里走,才踏上船身就听乔少临急切地问:“在哪里?欢颜是你吗?”

    她慌忙大声答应,朝他奔进几步正要跪下,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湿了,我身上都是水……”她想推他,毕竟这麽多眼睛看著,这一幕更是令好些人都皱了眉头,虽然她分不出谁是谁来,可唐宁那冷峻的样子她还是认得的。

    乔少临却还是紧紧地将她圈在怀里,好一会才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欢颜垂头道:“奴婢失足掉下去了。”说著一歪头,正看到皇後一脸讥笑地看著她,忙收回目光。

    “太不小心了,好在没事,我们回船里把湿衣服换了,”一边说著一边就这样带她往船厢里走。

    皇後目送二人背影消失,嘴边泛起一丝冷笑,转回头来正与她父亲林荆的目光相碰,她愣了愣,轻哼了声,扭开头去了。

    而与这一幕同时进行的,是东明湖畔的一个酒楼里,一个女人正为浑身湿透的乔灼脱衣擦身,窗边斜靠著浅笑的南宫峻:“已经救回来了,还皱著个眉头做什麽?”

    乔灼轻哼一声,伸手将那正俯跪著女人头发一把抓住,朝自己胯下摁去,那女人慌忙顺势张嘴含住他已经昂然的ròu棒,用力吞咽。

    南宫峻语气泛酸:“不是吧,那丫头就真的这麽挑拨你?见一面而已这就……”

    “几时动手?”乔灼神色冷冷,始终紧盯湖那边的方向。

    “在他回国的路上,两日之後!”

    “山匪作乱麽?这法子不算新奇。”

    “嘿嘿,虽然不新奇,可是好用就成。”

    “明白了,为我安排吧。”乔灼的眼前荡来晃去全是那张小脸,她变了。

    他还记得她初入乔府时,那种木然迷茫的神态,她那身为小妇人的身体异常生涩,对痛的反映很迟钝,但极微小的快感却能立刻令她战栗。

    她总是怯怯地抬著颤抖地睫毛看他,若是与之目光相撞,她会立刻逃了开去,像受惊的小兔子。

    她只会唯唯诺诺,从来没有自己的意见,他的命令就是她的想法……

    可是现在她变了!

    她还是胆怯还是怕他,可她会说话了,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有了……她想保护的人。

    乔灼的双拳紧握,一刻也不能再等!

    得重新找回她。将那个人从她心中抹杀,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她继续变化下去!

    脑海中忽然回忆起某一天乔炽那小子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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