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著头看的眉开眼笑“别喂她吃那个,你也知道我给弄了什麽,这会儿不能吃肉,来,吃这个,好消化。”
乔昱听了,眼中更是笑意满满,偏头打量奶妈的後背“给她弄了那个?真的假的?阿灼,掀袍子让我瞧瞧。”
“掀什麽袍子。”阿灼冷笑,双膝却微微一抖,一阵清脆地铃铛声立刻从奶妈身後传来,看她一脸迷茫,小炽笑的更欢,向他父亲道:“怎样?有感觉麽?”
“死小子就知道折磨老爹我,”乔昱把盘子一推,起身朝奶妈走来“昨日我还没过过呢,你们倒享受的欢,今日得给我了吧。”
“不成。”哪料阿灼一口拒绝。
乔昱伸出的手僵在半路上“你小子这麽没良心?”
“早著呢,等菊眼开了再用不迟,”阿灼手上筷子不停,奶妈一口接一口的吃,可嘴里吃的是什麽却丝毫感觉不出来。因为这父子三人的话与神色都让她很是不安,更为不安的,是她现在才察觉到一个异感。那就是在她的臀部後庭之处,竟似有东西插在那里,并且刚刚阿灼抖动膝盖时,那清脆的铃铛声,她可是听的最清楚明白的,那竟是,竟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八、好滋味
这念头一起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去摸摸看确认一下,可阿灼虎视眈眈地盯著,对她的咀嚼速度很不满似的一筷子紧接一筷子,而一旁小炽更是根本没有在吃,只拿了个酒杯,时不时地浅茗一口,目光始终在她身周移动。
乔昱早已坐回原位,静了一会,却说:“南宫峻又立了战功,大概九月便会回朝,到时南宫寿府上大庆,我要亲去祝贺,你们也走一趟吧。”
“那个老匹夫的事,管他干吗?”阿灼神色冷淡。
“这话也就是在庄里,以後千万要警醒些,没得引来祸端。”乔昱皱著眉头:“要不是我当年明哲保身,你们还能有眼下这麽舒坦的日子过麽?千万不要一时气盛。”
小炽一只手托著下巴,凤眼微挑“南宫家的权势如日中天,瞎子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照我说,爹爹这趟也别去了,你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管他们尔虞我诈的。过咱们的清静日子,岂不是好?”说著话,手伸过去在奶妈头上轻抚,叹道:“真是一头好头发呀,你说怎麽我看著她哪都那麽顺眼呢。”
阿灼斜了他一眼,却对奶妈凶道:“吃这麽慢,小心我给你硬塞进去,”她吓的浑身一哆嗦,小炽在一旁捂嘴直笑。
那边乔昱却依旧沈浸在他的烦恼里,皱著眉头:“就因为这王爷二字,唉,虽然我已经竭力隐忍表明态度,可是虎无伤人意,却怕人有害虎心呀。”
“你也是瞎Cāo心。”阿灼道:“南宫家若是真的要动,也是动最上面那个,少临那小子既然还平安地坐在龙椅上,就说明南宫寿还不打算动手,越是想要就越小心,来日方长呢,就算他日真的占了龙庭,还有东影国之忧呢,想做皇帝!哼,这老儿要担心的事排成队的等虚有其表他呢。”
“更何况爹爹放心,你还有我们。若不是伯父子嗣太单薄,少临怕是也能逃过一劫,可惜了……说起来我倒是想去看看他,和我们同岁吧,今年也有十九了,不知道还是不是那麽女相哈哈哈。”小炽一边说一边大笑。
说起这个连阿灼都微眯了眼“是呀,有年头没见了,那小子怕是长的更加妖孽了。男生女相,果然不是好兆头,傀儡龙座坐起来怕是没有意思的很吧。”
乔昱听他们说笑,却始终有些忧烦“南宫寿心机太深,他越是不动弹我就越是不安呀,不知道他暗地里在搞什麽……”
他在那边细碎地唠叨不停,奶妈却趁他们说话这会儿,终於悄悄地伸出手去,摸在自己臀部,指尖果然触到一物,她顿时一怔,手再伸出去些,在自己屁眼上居然真的挂著一只铃铛,而这铃铛是系在一个突出皮肉极小的东西上面,摸著有些油滑,却不知是什麽。
她红著脸正偷偷地想把那东西拔出来,却不料被面前地阿灼发现了“摸到了吗?”她顿时羞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他却是饶有兴趣地抓住她的手,带著她更近地去触摸那东西“这可是小炽对你的一片心,弄起来很麻烦的,不过这样填充更换三日之後,你那可爱的小菊瓣就能变的听话又舒服,足以让我们大乐一番。”他贴著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啃噬那柔软,一边却就著她手,将那截东西又往里按去,突进的微痛,使奶妈惊觉那东西居然已经入体极深,小腹都鼓涨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得挺了挺身体。
阿灼浑身一抖,一只手依旧按著那颗金铃铛,另一只绕过她的腿,直接朝花穴探去,指尖拨开肥软地yīn唇轻勾浅送,温软紧窄顿时包裹过来,简直像往里吸似地让他越探越深,他整个人都紧贴上她,任由微凉的rǔ汁粘满了二人的xiōng前。
一旁小炽瞧这二人模样,哪里还忍的住,朝著奶妈伏在阿灼肩上轻喘地头靠近过去,一伸头就含住了她的小嘴,将那点气息全收进自己嘴里,偏生那小嘴竟是出奇地软,他一面吸吮一面恨不得将那口舌都弄碎了咽到肚子里去。直到她小脸儿涨地发紫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