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由著两个丫头洗干净,穿上了一件干爽的袍子,袍子是白色的,披在身上很舒服,软而妥贴,这感觉倒是令她有些苏醒,因为身体从来没有这样的触感,她以前的衣服都是麻的,粗糙的很,磨的肌肤生痛,可这个不会,轻飘飘的,跟没穿似的……
咦?跟没穿似的?
她回了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两个丫头正给她擦头发,而镜子里,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这衣料,竟真的,跟透明的一般。
晕黄的铜镜里,清晰可见的,是她细小的腰身,往上,是涨地滚园地rǔ房,连粉色地rǔ晕地看的一清二楚,而往下,浑园地臀中间,她看到了自己的幽处,脸孔顿时涨地通红。
两个丫头好像在一边作事一边打量她,有些碎碎地话将她的神志拉回来,又想起好像听过的那个何妈说的,自己,是来这里做奶妈?
奶妈?
奶妈为什麽要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