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连忙回头,扬着眉毛道:“挺好的呀……蓉姨何出此问?”
她仍是勾着淡笑云淡风轻,边翻书边道:“昨日见你醉得厉害,担心你连自己的屋子都认不得了。”
“哦……我果然醉了呀,难怪想不起事儿。”我摸摸后脑勺,又走到蓉姨面前继续道:“反正起身的时候在自个儿屋里躺得好好的,蓉姨不必担心。不过,我昨儿是怎么离开的?”
蓉姨别有深意地瞧了瞧我,合了经书摆在一边,又看着我道:“怎么?小北还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话说得我寒毛一阵阵地竖,无缘无故,只觉得这话问得古怪,好像别有意图似的。希望只是本嬷嬷的错觉。
“咳咳,可不是么……”
我考虑着要不要问问蓉姨,昨儿我身边是否有个对我比较特别的姑娘,可这话听起来还真的挺没脸没皮。什么叫对我比较特别的姑娘,虽然是蓉姨,但也难说她心里会不会鄙视我这个小北又开始不要脸了。
这姑娘于我来说是特别,但在旁人眼里,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定义。
还没等我想出个结果来,蓉姨倒是说起来了:“昨晚上呀,靥太医送你回屋的。”
“是……是么?”靥无眠么?那姑娘总不会是她吧……脑补一下我跟她亲亲的样子……哦卖糕的pass!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抽搐的嘴角了,那姑娘的原型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倒宁愿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怪梦,一场可怕的怪梦。
“小北你怎么了?脸色不好,莫不是有什么苦恼。”蓉姨疑惑地看着我,可眼神儿里明显不止疑惑那么简单,我也说不出是什么,只得不甘心地道:“只有她?就没别人了?”
“嗯?瞧你这话问的,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昨夜里发生了什么事?”
“哦……没有,什么事也没发生。”总不好说我做了个春梦,又不知道那春梦到底是春梦呢,还是春梦呢,还是现实哟……
“没事就好。”蓉姨放了心似的一笑,又告诉我:“昨夜你醉了,嚷着脱衣裳,靥太医就将你带回去了。至于有没有别人……”她顿了顿,拿了经书到面前,翻开了才继续道:“你倒是可以去问她。”
纳尼!本嬷嬷这样的保守派“大家闺秀”,醉了还嚷着脱衣服?!下一步该不会是要跳脱衣舞吧!这让本嬷嬷情何以堪啊!难怪会做春梦了,我懂了……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完全无颜面对蓉姨了,只得奔向内室抓靥无眠起来问话。
“蒨蓉……呜……蒨蓉¥#%……嘿嘿嘿#@¥#¥#……”
暴汗,听了这种梦话,我还真不敢去弄醒她……我走近了靥无眠,看她很是淑女地侧卧在床榻上,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胡言乱语,瘦瘦的爪子拽着棉被轻微地扯动,嘴角还有晶亮亮的可疑液体,看来挺新鲜的捏!
“那个什么……”我试探地说一句,她扭了两下身子继续傻乐……
“无~眠~大~婶~”我凑近了她的耳朵用贼溜溜的口气叫她。
她眉头一揪,烦躁的挥了挥手,把本嬷嬷的脑袋一下推得没边儿了……推完了还挠挠耳廓转个身继续睡。
我只能毅力十足地爬回来,再次扑到她耳朵边,蔫着声道:“蓉姨叫你起床吃饭~~~~”
这话效果很好,她立刻活过来了,在床上就地伸个懒腰打着哈欠,一边还含含糊糊地说:“今天吃饭可真早……”
我见她总算清醒了,才摆正了姿态跟她说:“蓉姨叫你吃饭前先去把昨儿的病人给摆平。快~整理一下就跟我走。”瞧~狐假虎威的感觉果然不是一般的好。
她或许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都没怀疑我什么,就兀自穿起了衣裳,虽然表情不怎么乐意,手上却不含糊。没多久,她就收拾妥当了,可出了里屋一看天,就一副生气的样子骂道:“小嬷嬷真有你的!蒨蓉姐姐~瞧这个小混蛋,还拿你来骗我呢!”
我抽搐了嘴脸看这大婶儿向蓉姨似妹子般地撒娇打小报告,虽说她的确比蓉姨小,但好歹也是四十上下的人了,谁受得了这模样。蓉姨倒是习惯了一般,连头都没抬,右手仍旧抓着经书,只抬了左手揉揉她的脑袋道:“是我让小北叫你起身的。”
“……”现在靥无眠什么表情,你也该猜得到,一边受摸一边石化了……哼哼!
靥无眠很是无奈地取了针包同我出门,没走两步,我便按捺不住地问她:“咳咳,靥太医啊,昨天夜里,是你带我回屋的?”
她嫌弃地看我两眼,一甩袖子恨恨道:“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重,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然后呢然后呢?”我眨着星星眼望着她,瞧她这嫌弃样,一定不会是我的梦姑了!
“然后?”她单眉上挑,回忆似的转转眼珠,才道:“说起来就气呀!本来我还打算装醉酒赖在你蓉姨那儿的,没想到你这个没用的小嬷嬷如此不争气,倒是先醉起来了。凭本太医这般的热心肠,怎么会让你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所以只好带你先离开了。等送完了你,你蓉姨早就回屋歇息了!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