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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种田的嬷嬷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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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唬我我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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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我便带她去了庭院里。还没走近,就能听见乱糟糟的嘈杂声。

    “小北嬷嬷,好吵。”

    “忍忍就好,一会儿找个太医给你看病。”

    我兀自牵她往前走,却意外地听到她落语如霜:“不去。”

    转头看她,她冷着脸,狠厉地瞪着我,片刻,一把甩开我的手,转身就走。

    老天啊,这姑娘好凶!生气起来好是无缘无故!吓得我小心肝都颤起来了。本嬷嬷承认,很怕她这样。掏出惨白的小手绢,抹抹冰凉的额角,虽然没汗,也好拿来寻求慰藉。你说我是追好呢?还是不追好呢?追吧,我怕她闹不好就拿石头砸我,不追吧,我又过意不去。左右衡量,本嬷嬷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切什么切!死相~我早说过了吧,我是只正直的嬷嬷……

    话说我总算是体会到了庄雨陌是多么讨厌看医生,本以为有靥无眠日复一日地来串门,她总该习惯面对医生的赶脚,合着是靥无眠太不像个正经大夫,于是该讨厌的她仍旧讨厌。方才还是“小北嬷嬷小北嬷嬷”的乖巧样,一转眼就翻脸,这就是精神病患者不能以常理揣摩的情绪?

    “我们不去看病了还不成么?其实我刚才是随口说说的……”我跑到她面前,拦住她的路,很是悲怆地说道。

    “真的?”她怀疑又防备地打量我,那表情,就像要称出我说的话里几分是真心。

    “嗯!真得跟神马似的。”

    “那……那就勉强原谅小北嬷嬷好了。”

    “……”谢谢啊姑娘= =!勉强什么的,真是委屈您了。

    我正暗暗抱怨,只听远远传来渔儿的声音:“小姐,您该吃药了。”

    “呜……怎么又来了……”她小声咕哝着,可怜地瞧瞧我,完全没了先前yīn冷的气息。女人啊,果然心如秋空,变幻无常。

    “你乖乖跟渔儿回房吃药,累了就睡会儿,晚些时候我来唤你用晚膳。”我整整她的衣裳,又将她额前的乱发别于耳后,贤妻良母老妈子似的嘱咐她。看着眼前比我还高些的姑娘,扶额,向来假热心的本嬷嬷啥时候这么会照顾人了。

    “好吧,小北嬷嬷你也要乖乖的。”她语重心长地摸摸我的脑袋瓜:“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哦。”

    “咳咳咳咳咳!”喂!

    我目送她俩一高一矮地离开,挥手甩甩脑门上的黑线,其实,精神病患者虽然无常,却也是很好哄的啊……我想,庄雨陌要是嫁给普通人家,就算是疯了,若只是这个程度,也不存在多大问题,一会儿凶悍一会儿可人,就当娶了俩姑娘呗,也挺有趣的。可惜她要侍奉的是老皇帝,先不说她会不会不分轻重乱说话得罪了那所谓的九五之尊,且论那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老头儿本来命就不长了,若是被她发个病一刺激,天~弑君大罪啊!

    摇头叹气继续走,忽觉前头矮木丛里有一团深绿色的东西,若是不仔细,还真看不见。我轻轻走过去,发现这分明是个人啊,畏畏缩缩地坐在那里,全身包得严实,穿着有兜帽的斗篷,连头发都看不见。

    “喂。”

    “啊!!!!”

    “……”

    “我……我……你什么都没看见!”

    “我看见你了。”我与对面这个连鼻子和嘴都拿绿布蒙起来的陌生女人进行着毫无营养可言的对话,本嬷嬷发誓,这是本嬷嬷十四年来见过最会自欺欺人的人。她那双微微异于常人却也不算古怪的浅棕色大眼睛似乎惊恐得马上就能憋出眼泪来,只看她暴露在外的精致眉眼与苍白皮肤,也能猜想这姑娘绝对不是因为长得过于丑陋才把自己裹成这样。呃,难道她的嘴边长了颗硕大的媒婆痣?这样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了。我甩甩脑袋,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决定与她说些像话的话:“我是这冷宫的管事嬷嬷,你是谁,为何是这副刺客打扮?”

    “我我我我我我……我是太医院的桑枝。”她胆战心惊地开口,从她眼皮上褶皱的变化来看,很是憋屈啊。

    “哦~~~你就是桑枝啊!嬷嬷我早就听说过你了。”

    她看我一副恍然大悟的了然表情,更是无措了:“什……什么……你你……你听说过我?呜~~~”她突然捂住眼睛埋下头外加转过身背对着我急道:“放了我吧!就当没见过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喂,医官你在念什么咒啊?既然来了就别躲这儿了,倒不如去前头与你那些师姐妹们一块儿坐坐。”

    “这……这么多人,我怕!我紧张!嬷嬷你快走吧!别管我了,我要受不了了!”

    “啊?!”我觉得与这个时刻紧张的姑娘说话,也的确是件招架不住的事儿,只得顺了她的意道:“那我先走了,你若是闷了,就顺着这条路往后走,那儿没人,景致也好,晚些时候还有晚膳,别忘了过来,你师父她¥#%#¥%……”我很是顺溜地唐长老式念叨,把桑枝念叨地估计差点炸毛,说了句“嬷嬷再见”就一溜烟儿地逃走了。

    啊咧?好像忘了什么……哦,纵舞还在那儿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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