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子悦出神的功夫,闵墨一把将她推到石床上。虽然床上铺著厚厚的皮毛,但是苏子悦依然感觉的後背被摔得生疼。就听闵墨恶狠狠地说:“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什麽好人,我现在就可以要你死。”
闵墨很想不明白,之前二人之间的那些互动对於苏子悦来说算什麽?那对他来说都是最甜蜜的回忆。然而这些都抵不过和那两只魔物相处的日子麽?他忽然很恨,恨眼前这个女人。如果没有遇见她,自己还会是以前那个闵墨,不会为了她的情绪而牵动自己的心。闵墨愤恨的想:既然得不到她,那就毁了她。
闵墨想到这,便用嘴唇堵住苏子悦的嘴。他疯狂的啃咬著她柔嫩的唇瓣,天知道他想做这些事想做多久了,天知道他有多麽的不愿意将她交给别的魔物。他霸道的用舌头撬开苏子悦的贝齿,然後强行挤入她的口腔中,逼迫她那湿润柔软的舌头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闵墨卖力的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汁,恨不得将那条滑嫩的小舌头也一并吞进肚子。
“唔……”苏子悦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隙,忙道:“别这样……你冷静些……我们谈谈……”
闵墨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一手固定住苏子悦挣扎的双手,一手撤掉腰间的衫襟,那胯下的yáng具早已坚硬如铁了,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他强行分开她的腿,跻身於她的双腿间恶狠狠地对苏子悦说:“我之前对你太仁慈了。”
闵墨用那只空闲的手探进苏子悦的幽谷中,发现那里依然干涩。他一皱眉,然後俯身含住她的rǔ尖,用舌头在那朵粉红上轻轻舔弄,并且用牙齿轻咬那突起的部分,感受著它在自己的逗弄下渐渐变得坚硬。
就在他做这些的同时,闵墨的手也在苏子悦身下的那两片粉嫩的花瓣上摸索著,时不时的轻轻掐一下那敏感的小核。他用两指夹住那两片薄薄的花瓣,来回磨蹭著。然後见时机成熟,就将手指探入苏子悦那温暖的甬道中去。这是他的手指第二次进入到她这里,第一次时她这里还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闵墨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壁上摸索著,寻找她最敏感的那一处。他能感觉到苏子悦在自己的身下不住的颤抖,他似乎也明白这是恐惧而不是因为快感而产生的颤抖。可是他在此刻选择了忽略,反正她就要死了,是恐惧还是快乐又有什麽区别。
苏子悦被这著了魔似的闵墨吓得不行,然而她此时的思想却是格外的清晰。其实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已司空见惯,自己的贞Cāo早在被抓来魔都的时候就被他夺走了,而之後的那些回忆中,又有几次是自己真正心甘情愿的?所以现在的她其实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被他强上了,对她而言只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区别而已。
苏子悦只是觉得有些惋惜,她心中的那个闵墨不该是这样子的。於是她对他说:“闵墨,你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低等魔物又有什麽区别?”
闵墨的长枪此刻已经顶在了苏子悦xiāo穴的入口处,听了她的话,他硬生生的停住了动作。望著在自己身下颤抖著的苏子悦,明明已经吓得不行,却依然强作镇定,看著这样的她,他又不忍心伤害她了。就算她死了,也只会在这个世界上多几个伤心的人而已,是自己太冲动了。
往日里两个人之间的那些小动作一幕幕地浮现在他脑海中,苏子悦是第一个和他走得这般亲近的女子,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他喜欢她的坚强,喜欢她的俏皮,喜欢她的无私,喜欢她的一切一切,除了她那麽轻易就爱上了别人。她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自己,她又怎麽知道自己做的不会比那两个人好呢?
闵墨忽然很恨,恨自己为什麽要是魔都的王。这麽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闵墨长叹了一声,离开苏子悦的身体。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杀了这个娇俏的女人。身为魔都的王,他差一点就杀了他子民的配偶。自己的职责违背了自己的本心,这个认知让他痛不欲生。
她就是他的穿肠毒药。
“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闵墨沙哑著嗓子说道。
苏子悦被这样的闵墨吓坏了,听到他肯放自己走了,急忙踉跄著跑开了。
闵墨望著苏子悦仓皇而去的背影,只觉得心都在淌血。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父亲是幸福的,他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应该是父亲顺应自然规律在自己诞生後死去了,而母亲也没爱上父亲,所以回到人类的社会去了。虽然不是完美的结局,但是父亲等到了一个愿意为他坚持到最後的女人。只是不知道父亲有没有爱上那个一直为他坚持著的女人?
苏子悦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树屋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找到素蝶的。她只知道自己见了素蝶之後,便一头扎进他怀中,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素蝶被苏子悦这幅样子吓坏了,他紧紧地抱著她,轻轻拍打她的後背。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呢喃著:“别怕,我在这,别怕……”
苏子悦就这样在素蝶怀中哭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素蝶见她冷静下来了,才小心翼翼的问她出了什麽事,是不是在闵墨那受了委屈。
苏子悦张了张嘴,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