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啃著小爪子有点愣,低头看了小弟弟半晌,滑溜溜爬到床头,把小弟弟藏进枕头里。
盖住了虫虫就咬不到了。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草根扑到大床上,陶醉在男人的气息里。
他的味道,总是这麽好闻!
印花玻璃上有男人模糊而强壮的身影,草根出了神。
真的好怀念他的怀抱,那些在他怀里醒来的日子,好温暖啊!
泡沫从刚强有劲的男性身躯上冲刷而下,在瓷砖地板上稍做停留便随著水流一起流入下水孔,乌黑的发丝甩出一道道水线,迸溅在墙壁上镜子上,划出沁凉无比的水迹。
洗了脸,寒恺修正欲关掉花洒时,身後缠上来一具火烫的躯体。
不待他出声,脖颈被勾住,烫人的热吻向他扑袭而来。
地板太滑,担心摇摇欲坠的人儿摔倒,寒恺修托住他的臀,将他提跨到腰间,此时的高度正合适接吻。
怕被拒绝,一碰触到男人的唇瓣,草根又咬又吸,坚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没有章法的吻不仅不甜,还很痛,寒恺修将他抵在墙壁上,耐心的引导著吻技没点长进的笨男人。
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兜头而下的水流迷了草根的眼,这些对他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男人没有推开他。
臀部顶著一柄又硬又热的物体,圆型的头部划出暧昧旖旎的符号,草根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像是煮开的沸水,有什麽东西快要爆开了。
手滑进草根的裤子里,寒恺修微眯的眼更幽深了,“你没穿内裤!”真是个妖精。
草根迷乱的面容上多了几许红晕,“你、你的内裤太、太大了……”不是故意不穿的。
“承认了吧,你是故意的,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我!”
“我没有!”他哪有这麽yín荡。
两根手指夹住小巧的硬柱,寒恺修笑得很恣意,“都硬了还说没有,你不想要吗?”
想,怎麽会不想,这几年来草根连自己用手解决都没有过,尝过情欲滋味的他都不知道这种苦行僧的日子是怎麽熬过来的。
他不在,就不会想,然而只要一沾到他的气息,埋藏在心底层的欲念便会如浪般潮汹而出,挡也挡不住。
这个男人是他的魔咒。
天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