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言而无信?”
“王伯不是我害死的!”蔚以然同样的直身,大吼,“王伯的死不是我造成的。”
澄涣急剧的咳嗽几声,拂开管家端过来的茶,见蔚以然动恕很是得意,“你是最後一个见他的,不是你害死的谁信?那个傻子吗?真是天真!你的城府还真是深,把所有人骗得团团转不说,至最後还要来反咬我一口,要宛家的财产干什麽?内疚……说给谁听啊,只怕你把整个宛氏送给那个傻子,他也未必见得会原谅你,人家有寒氏作後盾,将你视若敝屣,你又何必费这个劲。”
“草根不是傻子!”拍案的不止蔚以然,还有寒恺修。寒恺修赤目,“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他。”
“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凝结在门口。
星果的叫声响起,寒恺修暗叫坏了,蔚以然已经抢先冲向门口。
草根惊愕的站在门边,脚边是打翻的饭盒,饭菜的气味飘散开来,星果担忧的拉拉他的裤腿。
“草……”蔚以然嗫嚅,想上前拥抱他给他安慰却迟迟迈不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