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脏了被子,又要换。”
在被窝里替草根擦干净,寒恺修钻出被窝,抓着草根的手撸动着,刚才要喷射的冲动被他一叫给吓回去了。
第一次这麽看着寒恺修激发的性器,草根脸红耳燥。
“你怎麽这麽久啊?讨厌,快点啦……”
草根嘟嘴,为什麽他都出来两次了,他一次也这麽久。
跪在床上,寒恺修干脆连他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喘息着说道,“就快了……”
快是快了,不过快的是草根的手,跟不上寒恺修的节奏他干脆懒得用劲了,由着寒恺修包裹着他的两只手重复着一个动作。
手心感受到热烫如火的性器鼓胀着,寒恺修的脸绷的很紧,草根知道他快到了,无奈两只手都抽不出来,他怕再叫一次又把寒恺修吓回去了,没出声的结果就是……眼睁睁看着他头部的小孔处喷射出一道白线,紧接着视线也被温热的液体给遮挡住了。
“老婆,对不起!”手忙脚乱,寒恺修来不及收拾自己,急忙替草根拭去了脸上的jīng液。
脸上粘粘的,草根鼓着腮,“你故意的。”手泄愤似的揪住寒恺修的兄弟,“切掉就不会使坏了。”
释放过後稍微有些软化的性器被草根一握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不料草根却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膝盖软掉的寒恺修差点没摔下床,而他的兄弟也耸拉着彻底软了下去,前所未有的孬样。
“老婆,这玩笑可不好笑。”
习惯性的嘟嘴,草根用手指拨弄他软趴趴的性器,“我没有开玩笑!以前就有人说过我,没用的东西就要切掉,你也一样,还是切掉好。”
寒恺修黑线,他什麽时候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