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费力地睁开眼,看见白霜焦急的脸.“魔教的人真狠毒!”白霜恨恨道。
白敬急忙为马远把脉,瞥了女儿一眼道:“他若真的下毒手,恐怕我们几个早就死了。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是不想杀了我们,又不想与我们纠缠,只能把我们打伤之后走人。”白敬叹道,“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做事却如此果断,将来必有所成。霜儿你去取点儿水来,我要为你师伯疗伤。”
“是,爹,我这就去。”白霜应道。
“师妹我陪你。”林智欲起身,却因为四肢无力又跌坐了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帮我爹运功疗伤吧!”白霜取过水袋离去。
树林中一道神秘的黑影目送白霜离去之后,“嗖”的一声从暗处现身。
“谁?!”白敬大惊,“你是谁?”
“魔教!”黑衣人低沉的嗓音如同地狱中索命的修罗一般令人恐怖。
白霜摸黑行走在茂密的山林中,走了好久才找到一条溪流,取了水,白霜立即返回。
走在yīn暗的山路上,还真有些害怕,不过白霜也顾不得这些了,加快脚步往回走。
前面依稀有火光闪烁,终于到了,白霜松了口气,还好没碰上什么意外。
“爹,师兄,我回来了!”白霜雀跃着喊道,“看,我找到水了!”奇怪的是爹和师兄都没有半点反应,两个人和师伯靠在一起,就像睡着了似的。周围也异常的安静。
不知道为什么,白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爹,师兄,你们怎么了?说话呀!我找到水了。”
还是没有反应,白霜颤抖着手推了师兄一下,林智的身子慢慢的倒下。“师兄!”白霜吓得带着哭音大叫一声,伸手一探师兄的鼻息,已经全然没有半点气息了。“师兄!爹?爹!”水袋自白霜手中滑落,水汩汩流了一地,“爹,爹!你醒醒啊!我是霜儿啊!不要再睡了,霜儿求求你了,你睁开眼看看呀,我是霜儿啊!”白霜抓着白敬的双臂摇晃着哭道:,“霜儿以后再也不任性了,霜儿一定会好好听话。爹你听到没有?你快醒醒!爹--!师伯!你们不要丢下霜儿,霜儿好害怕!呜呜……!”白霜无力的松开手,伏在马远的尸首上放声痛哭,“爹,师兄师伯,我一定要为你们报仇!魔教云护法!我跟你不共戴天!”
荒山野林里,白霜儿的哭声犹如凄厉的女鬼,充满绝望和无边的恨意。
“啊嗛!”我鼻子一阵痒,忍不住打个喷嚏,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心中莫名地有一股不安涌动。
“公子很冷吗?”千年关切的问道,伸手摸摸我的额头。
“不冷,只是鼻子痒,打个喷嚏罢了。”我摸摸鼻子,“哈哈,大概是有人在骂我吧!”
“师傅,我的衣服给你穿。“陌趁机献殷勤。真乖啊徒弟!
“不用了,我们继续赶路。”
“是,公子。”千年见自家公子体温正常,便放下心来——幸好体温正常,不像以前一般冰凉。
半月后再更新!呃?真的!
五天后
子国绵州城
从锦州到绵州几百里的路程,我、千年以及陌三人披星戴月,风尘仆仆,愣是在五天之内到达子国绵州,穿过绵州之后,进入川郡,川郡之南的松州城便是武林大会的召开之地,响赫武林的正武山庄便是现任武林盟主的府第。
由于我独特的粉红色长发太过引人注意,已经成为我云护法的标志性特征,大概江湖中人人都已经知道我云护法长得什么样子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酷热的八月,我却只能躲在一件宽大的披风之中,粉色长发也用一条紫色的束带扎起,穿过绵州,进入川郡后,就以车代步前往松州。
绵州是子国到定国的边境城市之一,其实去往松州有两条路,走陆路便从锦州到绵州然后入川郡至松州;走水路便从锦州到滋水,沿秀江而下,取道新野到松州。千年本来主张走水路,雇船途中就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我却坚持走陆路,抵达绵州的时候正巧碰上许多从定国赶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物。因为地域的缘故,魔教云护法的消息尚未在定国传开。不过,随着从越国过来的江湖人士的增多,消息迟早会被各地侠士得知,然而在那之前,我早已先他们一步离开去往松州。
到达锦州时,已经将近傍晚,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们在城内最大的客栈瑞呈祥客栈投宿,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就有店小二蹬蹬蹬的跑上二楼,挨个儿告知我们下楼吃饭。
楼下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携刀佩剑的江湖人士,都是一边喝酒一边谈论关于武林大会的事。
因为离得有点远,所以听得不是很清楚,只听见好像是说现任武林盟主准备辞职不干了,而这些人都不同意,认为现任盟主德高望重,深受爱戴,而今魔教猖獗,此时卸下重担实为不妥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听到这里我陷入了沉思,如果真如他们所说。武侠想隐退江湖,在这个时候更换领导人,无疑是给教主一个理由命令四位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