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家人都很快乐。”
冷墨寒接著说,“你们都知我是天机子的关门弟子,老头子最看重我,可是以前,你爹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天机子一生,武功,药理,用毒,卜算……都出类拔萃,你爹虽未学尽,却将他的武功自己细加琢磨,而青出於蓝。对於用毒学医,你爹认为不如武学博大精深,便不钻研,反而是我浪荡惯了,反喜好这些歪门邪道。”他苦笑一下。
“孰不知,就是这样,他才吃了大亏。”
“数年前,一南疆武人挑战天机子,你爹代师前往应战,最终比武胜出,回来後,却不知怎麽忽得了一种怪疾,每逢月亏之时,便头痛欲裂。天机子自己本就是医者,诊断後断定是蛊毒,与你爹交谈,得知那南疆武人比试败之际就已身亡,而他临死前恶毒的说‘此番未必是我输,你以後定将比我此时难受百倍 ’,你爹当时不以为意,此时才觉出,那人已不知不觉在他体内下蛊,而那下蛊之人已死,母蛊死,子蛊再不得出。”
“而那蛊,竟是天下至yín之物,初时发作,只是头痛欲裂,後来便是需日日与女子交合才能少许缓解痛苦,月亏之夜更会狂性大发,女体都不能压制那至yín毒性,此後你爹就处在无尽折磨之中。”
“天机子很自责,後来便为你爹配置了许多压制疼痛的药物,但这只是暂时缓解,总有一天,药物、女体都不再有用,而天机子此後就是四处游历,期望能真正寻到一味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