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插我,继续插我……」月娘几近疯狂地要求道。生生被扼断的欲念,突然
又被撩拨到烈焰熏天。她只想一次次到达那熟悉而甜美的峰顶,其它的,一概都
忘了。
「给……绮月……放心,朕一定……一定抱着你,用尽各种姿态,把这里的
二十七张床,统统幸过一次,让你彻底爽快。」崇祯终于射完了第一波,看着鬓
发松散气喘吁吁的月娘许愿。
西暖阁的二十七张床,本意是为了防备和迷惑刺客的,他平时可以任心情,
随意挑一张床休憩。他也从来没在自己的寝宫之外,临幸过其它女子。尤其这西
暖阁,素来只是办公累了休息之处。
可今天,他有了太多不一样的经历,也就有了更多的破例。他要在寝宫之外,
临幸一个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细的女子。那些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宫画上的姿势,
他都要尝尝个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临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尽。
而他那根龙阳,也争气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君无戏言,他笑笑,就保持
着那姿势,将月娘端着抱了起来,根本舍不得抽离月娘的身体;
月娘也根本不给他机会抽离。她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人的性器交接得严
丝合缝。甚至连刚刚喷射的那些jīng液,都没有一丝遗漏出来。似乎都被她那贪婪
的花径拦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给吸收了。
他们就这样,缠绕着对方,真地开始在另外一张床上,覆雨翻云起来。
而西暖阁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内的春色靡丽。因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
挥挥手,让那些禁卫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则在干清宫外保护圣驾。
他自己则无处可去,无论皇上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回避。他必须要在皇上
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答应周到。
他低着头,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皇帝闻所未闻的呻吟和嘶吼,听那女子无所
不说的yín词浪句市井粗言,听那肉体交接之时,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听那春水
泛滥之时,拉丝牵线也无法扯断的唧唧水声。
王承恩对此,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少年天子,老成得让人心疼;可一
旦放纵开了端,又不知会惹出多少祸国的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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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情形。那天他们是怎么回的府,怎么从那
间地下石窟中被人抬到马车上,竟都一概不记得了。
但他模糊记的的是,当意犹未尽的抚琴从地上爬起身,再次骑在他胯间的时
候,他那时已是昏昏沉沉不堪一击。费了好大的力气抬起眼皮,竟似乎看到了朱
由菘那个混蛋,在卫子璇身后狂暴地耸动身躯。
他当然明白,那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多想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就杀了朱
由菘,可他竟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对他们用了什么迷
药,竟那样厉害。
于是,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看不见,也许卫子璇还能好受一点。
卫子卿恨自己,居然无法保护解救自己的亲兄弟。
他清醒之后,父母也曾问过他,那天他们哥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的
时候,都像是酩酊大醉一般,被几个很壮的男人从马车上抬下来,都人事不知了。
他也只好含糊回答,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去喝了一场花酒。可他内心的纠结,却无
人可以倾诉。
朱由菘的残暴不仁和奇yín怪想,他算是见识到了。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
居然对卫子璇也下了手。
自打那天之后,卫子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整整三天了,仆
人去送饭菜,都被他骂了出来。卫子卿深深担心,怕他做了傻事。可他又不知该
怎么安慰。换做是他遭遇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生不如死。
虽然有些束手无策,但那是他的兄弟,他必须想点什么办法,不能眼见着他
把自己饿死。所以犹豫了再三,卫子卿还是拍拍眼前的那扇门,轻声问道:「子
璇,我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沈寂。屋子里似乎没人,一丝声音都听不见。
「子璇,你开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卫子卿更加着急,抬高了声音继续
拍门。自己已经吃了两天的闭门羹,如果今天再见不到卫子璇,他准备要破门而
入了。
卫子璇仍然不声不响,好像铁了心,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了。如果事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