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家都睡下了,便在这里行这男女
之事。
可她不爱多管闲事,拉着卫子宁就想绕个远路再回房,免得撞见这对野鸳鸯。
可那卫子宁从未经过男女之事,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虽然也知道那声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好奇心还是让她忍不住徘徊不去。
于是她迅速吹熄了灯笼,以免那微弱的火光,惊散了假山后面的男女。
她伏在李玉臻耳朵上小声说:「大嫂,别走呀。咱们看看是谁也好。来——」
说着,便拽着李玉臻,悄悄接近了那声音的来源。
两个人穿的都是千层缎子绣鞋,踩在那石子甬道上,如猫一般轻灵无声。
终于靠近了那最大的假山石,两人伏在石堆后面,借着一点点月光,看到了
那对偷情的男女。
怎么会是他们?!
李玉臻没想到,下面假山石头窝里的那个低声浪叫的女子,竟是丫头小翠。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即便只有个背影对着她,她也看得出,那就是自己的丈
夫卫子卿!
他和那个小翠,怎么会厮混在一起!
「爷,唔……这要命的东西,太大了……塞得……唔……我……又好受,又
难过……」小翠的一双手,紧紧捉住背后的假山石,闭着眼睛晃着头,头发都松
开散落着,搭在背后的假山石上。
她xiōng前的衣襟大开,露出一对翘翘的小rǔ房。
卫子卿的大手和嘴巴,就轮流地在那对小rǔ房上游走。
再看小翠裙衫下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
裙衫被掖在腰带里,即便在这么昏暗的月色下,从斜侧面看过去,小翠腿间
那撮黑色,还是刺痛了李玉臻的眼睛。
而卫子卿那根巨大的ròu棒,便在小翠腿间的那个幽穴中奋力挺进,再奋力抽
出。
将小翠的身子Cāo得如同风中柳枝,口中的低吟和告饶的浪叫声不绝于耳。
「爷……不行了……小翠……再这样Cāo,就死了……」小翠上气不接下气地
说着,身体里不断涌动着的高潮,让她的嗓子也哑了,浑身都要散了一般。
卫子卿却只是更紧地拥住小翠的腰,只是喘息着,什么都不说。
更用力地抬住她的半边屁股,那ròu棒却始终不知疲倦地,在小翠体内进出。
卫子卿今夜喝多了些酒,心情又很郁闷。
跟父亲和兄弟玩了一会儿投壶,便借口尿遁出来走走透透气。
在这后园子里,他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就看到远处有个女子,闪身躲进了假
山石中。
卫府的下人们,此时都已经睡下了。她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靠过去,越走越近,就发觉越不对劲。
这婢子喘息的声音,竟如同女人春情泛滥时的情形。
而当他看到她的样子,她咬着唇抑制声音的,那种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再看到她的那只手,竟探入那裤子中耸动不止。
她的下身,就坐在那凸起的一块石头上,不断地扭着身子磨蹭着。
他就知道,这婢子,之所以晚上睡不着,原来是想男人了。
她,不就正是那个小翠。
曾经那么近地,亲眼目睹过李玉臻发情样子的丫头。
「你在干什么。」卫子卿的声音,让小翠突然间头皮都麻了。
她的手就停止在两腿间不敢再动,那里早已是湿湿的一片。
等她回过神来,卫子卿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大公子……奴婢……奴婢……」小翠满脸通红,又无从解释,只好跪在卫
子卿的影子下面瑟瑟发抖。
她心知不妙,如果被夫人知道,她就会被赶出卫府。
如果再背上这个yín妇的名,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不敢了……大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告诉夫人。求您了……」
小翠低泣着,生怕大公子揪着她去见夫人。
卫子卿看着小翠六神无主的模样,自然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
她也曾经这样惊惶过,自己最初抱她回房的时候,也曾经过这样的一片水榭
假山。
现在,什么都没变,只是月娘不见了。
他头痛欲裂,听着小翠的哭声,就像是听到月娘的悲泣。
那个让他疯狂的月娘,那个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卫府公子的月娘,那个一去不
复返的月娘,都在他眼前转着,晃着。
她即便不在这里,她的影子她的魂,也还在继续勾着他,让他心神不宁。
他不堪忍受那样的折磨,不想再听到像月娘一般无助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