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
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
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穴中!还有,他还把这
小娘子吊在树上Cāo。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
实人?」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怎能在此咆哮?!」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
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
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
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
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
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
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
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
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根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
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
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
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春生娘哭得无比哀
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
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
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