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菘深吸一口气,把他那狰狞的龙阳,顶住了月娘的穴口。
月娘竟不等他有所动作,身体迅速向下一沈。
那圆滚滚的guī头,就一下陷入了那湿淋淋的花径中。
「啊!——」
「呃……」
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
月娘享受着被填充的充实感,那巨大的guī头,把她的花径填得无一处空隙。
而那guī头上镶嵌的大珍珠,也一跳一跳地抵着她的花穴入口处的嫩肉。
朱由菘想了月娘这么久,也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一个yín荡的,毫无保留的,不知羞耻的月娘。
她热烫紧窒的花穴,就那么包围着他。
guī头被那穴口钳制住,那珠子似乎卡在了她的嫩肉里,让他爽到无以复加。
「骚母狗,月奴,放松点。再这么夹着我,泄了就不能喂饱你yín荡的穴了。」
朱由菘沙哑地说着,一面又拍打着月娘的臀肉。
月娘抬抬屁股,这个小动作,又让朱由菘一阵魂飞天外。
月娘的屁股又圆又翘,又弹性十足,他的大手拍在上面,立刻被弹开,留下
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月娘怕他说的是真的,慢慢吐出一口气,试着放松对那肉棍的挟制。
朱由菘明显地察觉到,那些包裹他的嫩肉,如花瓣盛开般,一点点,一丝丝
地,敞开四散,像是在欢迎他,继续深入。
「听话……真是个听话的小骚母狗。就是这样……别一开始就夹,没有男人
可以经得住你这样的夹弄。等我叫你夹的时候,你再用力,嗯?」朱由菘教导着
月娘,说话间,那嵌满珍珠的龙阳,又进入一小截。
「啊啊……主子,动一动,插我吧……那些东西,珠子,哦……磨得我好难
受!」月娘清楚地感受到,有一整圈的珠子,徐徐擦过她娇嫩的花径,把她几乎
要撑爆了,麻透了。
她尽可能地自行磨蹭着,上下套弄着朱由菘的龙阳。手上束缚她的金枷锁,
又被她拽得绷直。
「不许你动,骚母狗……」朱由菘不知是爱是恨,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肢,
不让她轻举妄动。
今天,只能是他玩她。
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绝不让她得到最愉悦的高潮。
月娘只有隐忍着,压抑着,几乎是哭泣般地低吟着。
那些珠子随着朱由菘的龙阳,就算是一个轻微的跳动,也似在她的花径里,
挑起了惊涛骇浪。
朱由菘再度沈下腰,「哦——」他赞叹一声,一鼓作气,竟然让那龙阳,全
部进入了月娘狭窄的花径。
「啊……啊……恩哦……主子,主子,轻些,太长了,太粗了……唔……破
了,下面要撑破了!Cāo进肚子里去了!」月娘大叫着,没想到朱由菘的那根东西,
竟像是要穿透她的子宫。
朱由菘使了个眼色,如画便跪坐在月娘的头上,把她湿淋淋的花穴,对准了
月娘的小嘴,也压住了她的叫声。
而叫做抚琴和观棋的两名侍女,也再度捉住了月娘的rǔ房,一面揉搓着,一
面殷勤地用舌尖,安抚着月娘那对硬挺的小樱桃。
月娘于迷蒙中,嗅到女人的情欲勃发的味道,那似乎是可以安慰她胀痛的良
药。
而前xiōng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也缓解了她内壁的胀痛感。
于是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花径,贪婪地舔吮着如画的花穴和yīn核。
如画在她毫无章法又狂野妖媚的挑逗下,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豪rǔ,指尖
轻揉着那对葡萄般的rǔ头。
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用她的穴去套弄月娘的小舌,嘴里也发出狂狼的yín叫。
在这样的刺激下,月娘也渐渐适应了朱由菘的巨大,那阵痛感过后,转而变
为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花径内所有空虚都不见了,剩下的,唯有满足与喜悦。
朱由菘看她已经接受了这巨大的龙阳,也开始挺动腰肢,慢慢抽送起来。
虽然速度慢,但这种慢速的刺激,更让月娘的花径清楚感受到,那巨大的阳
具在缓缓冲击着她的内壁和子宫,那些珠子,一颗颗挑着划着她的嫩肉。
她叫不出声,只有奋力地去舔舐吸吮如画的花穴。
她的舌头,用力地钻入如画的花径,而她的唇瓣,则不轻不重地包裹着如画
的穴口。
「啊……啊……天啊,主子,她,月奴……她弄得我……我,快丢了!」如
画回头看着朱由菘,眼睛里一片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