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可恶的xiāo穴,竟为这样的禁锢,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yín液。
似乎看着它的人越多,它便越兴奋,越渴望被人插入。
「殿下,您看,她又流yín水了。」负责牵制住月娘一只脚的婢女如画说道。
朱由菘往那销魂处看了看,那xiāo穴便配合地夹紧一下,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小
嘴。
而那刚刚喷涌的rǔ白色yín液,就明晃晃地挂在那小嘴边。
他满意地笑笑,说了句:「笔墨。」
马上就有一个侍女端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毛笔,和一盘红色的颜料,还
有一碗黄澄澄的东西。
「月奴,你的身子很美。我要——在这上,画一幅画。一副让你欲仙欲死的
画。」朱由菘挑起唇角笑着,用毛笔沾了些红色,又沾了些黄色。
「主子……别……月奴,愿意,愿意服侍您……别……」月娘扭着喘着,可
丝毫打动不了朱由菘。
朱由菘摇摇头,轻叹一声说道:「月奴,我要的,不止是你的」愿意「,而
是,你的——祈求。」
说着,他便把那毛笔,落在了月娘干渴的嘴唇上。
「这是上好的紫毫笔,是野兔的颈背毛制成的。月奴,感觉到了么。这笔锋,
软软硬硬地,描绘着你的小嘴呢。」朱由菘一面耐心地勾勒着月娘饱满的唇,一
面用声音去扰乱着她脆弱的心神。
月娘柔软的唇瓣,被那毛笔弹性十足的笔尖挑逗着。
随着那笔尖的描动,月娘觉得口中一片湿甜。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伸出小
舌去舔了舔。
「很甜,是不是?这红的,是凤仙花汁,可以让女子的皮肤更细嫩;这黄的,
是蜂浆和蜂蜜,都是御用的上品。月奴,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朱由菘说着,
笔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蜜。
「这对小rǔ头,真是不常见。怎么连条褶都没有?不如——就画两朵梅花吧。
这rǔ头,就是最美的花心。」
朱由菘说着,用笔尖去轻描月娘的rǔ头和rǔ晕。
随着他笔落之处,月娘的rǔ晕和rǔ头,被染上鲜红的色彩。
而那些腻人的,凉孜孜的蜂蜜,给那抹红,增添了妖异的光泽。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笔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头,一丝丝,一点点,舔舐
着她的rǔ头。
再听到那些引诱她的话,她的呻吟就像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从嗓子里溢
出。
而她的xiāo穴,也在不断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的迫切。
朱由菘满意地看看自己所画的梅花,花瓣就画在那对rǔ晕上,那对rǔ头,正
好是一对饱满的花蕊。
「接下来——就是这湿淋淋的xiāo穴了。月奴,你的xiāo穴流了好多的yín水。我
真怕你流干了穴里的水,来,我来给你加一点,嗯?」
朱由菘说着,那满蘸了花汁和蜂蜜的笔尖,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
上下,前后,左右。
轻柔柔地,笔锋不软不硬地,舔刷过那娇嫩的yīn核。
月娘的下身一阵狂颤,她拱起那白嫩嫩的yīn阜,左右晃动摇摆着,口中发出
一阵狂浪的yín叫:「不……不啊……主子,求您,求求您……快点插我,Cāo我,
别这样……受不了,实在受不了……」
「月奴,你太急了……这样就完事,我这世子,与你之前的那两个情人,又
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给你些不一样的。你,就慢慢享用吧。」朱由菘说着,
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地,描在她的花核上。
眼见着月娘的yín液越流越多,已经顺着腿根滴落在被褥上。
朱由菘又在她的穴口沾了些aì液,混着那些花汁和蜂蜜,将她穴口附近的花
唇,都染成妖异的红色。
月娘摇着头yín叫着,完全忘记了还有那么多侍女在看着她。
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可那些婢女却丝毫不肯放松,她只能徒劳地把那金
灿灿的链子,拽得哗啦作响。
「拽紧她,腿再开一些。」朱由菘命令着,简短,而有效。
月娘的双腿,马上被侍女们拽得更开了。
那一开一合的xiāo穴,不断流出yín液的xiāo穴,更清楚地绽放在朱由菘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诱惑,直接扑上去而满足了她。
「如画,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用那毛笔,在月娘的穴口上打着圈,
上下刷弄着。
如画忙把那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