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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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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插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

    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ròu棒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

    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根ròu棒,却无法

    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

    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

    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根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

    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插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根软塌塌的ròu棒,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棒。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棒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

    含住了花奴的ròu棒。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

    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性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Cāo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ròu棒,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

    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ròu棒。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液,去浸泡那棒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guī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ròu棒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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