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沈暗哑。
他眼见著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著那钩子,带著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著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著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著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於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於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麽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著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於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麽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麽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著他。
本来想趁著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麽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麽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著,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著那里。
她的xiāo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著,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著几十个人,看到她那麽yín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於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那上面,铺著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著,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後背靠著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