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yín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插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著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麽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yín液。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後Cāo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於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肉,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yín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於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麽yín荡,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yīn核,也不再那麽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guī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著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yīn户,让她的花穴抬得更高,更便於他的插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Bī在使劲吸著我,让**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Cāo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春生说著最市井的粗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著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yín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於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於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随著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Cāo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
“啊啊救命啊!唔啊!”月娘只呼救了一声,就被春生的铁棍顶的没了底气。
春生得意地笑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根棒子是个英雄,原来可以让这小yín妇,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他把手探入月娘身下,用力托起她的上半身,两手捧著月娘的两只rǔ房,在手中揉捏著。
不再那麽用力,而是轻轻捻著她带著血珠的奶头。
月娘现在只有腰腹部顶著车厢,春生顶著她的力道更强,两人的著力点,完全都在月娘的xiāo穴里。
“叫吧,快!叫的小爷高兴了,就放你走。”春生从後面贴著她的耳朵诱惑著。
“你是谁,为啊嗯为什麽这样啊啊对我?哦!”月娘的一句话,被春生撞的零零碎碎。
“快!叫我爷,也叫我爷。求我!”春生迟迟等不到月娘的yín声,用那铁棍在月娘花径内旋转著,勾挑著。
月娘不知道他到底什麽目的,以为他真地是一时想占她的身子,之後就会放了她。
那yín荡的花径又受不了他那样的挑逗,他转了几圈,她的心就跟著颤了几下。
於是,她只得小声低泣:“爷,爷快些,然後就放了我吧!”
“不行!再浪一点!说!快点,我就要泄了!你说!”春生在她xiōng脯上的手,不断用指腹去轻刮她的rǔ头。
在月娘身上,这个少年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懂得了女人的玩法。
“爷,快快用力再快些Cāo我求你”月娘哭著说。
哭她可怜的命运,也哭她可憎的身体。他再不泄,她又要高潮了。她不想被人强奸到高潮。
“求爷什麽?求爷Cāo你什麽?嗯?”春生渐渐觉得,从身体和心里一起羞辱她,会让他的快感更强烈。
“求你了,爷用你的棍子,插我的穴,用力插我的穴!”月娘呜呜地哭起来。
花径里的悸动感已经越来越强烈,那火热的,硬硬的棒子,每一下都准确地挠到了她的花心。
春生的手抓住月娘的rǔ房,打著圈地揉著。月娘的yín叫,让他的铁棍更硬更热。
月娘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xiāo穴里又流出一股yín液。而且,在无规律地颤动著。
她在忍,春生不想被她忍住。他要她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