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们,喜讯。换魂记终於苦熬一个星期後,升到了总排行的第二名。
某莲了不起,大大们更了不起!
辛苦了,多谢了!
再次感谢所有手脚勤快的大大们!
也要感谢心芸妹子送给某莲的幸运星云!
再接再砺,新目标已定下:保二进一!
加油加油加油!
“大哥,怎麽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麽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点著名,非要我跟著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著马,小声地嘟囔著。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麽著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麽亲,谁能跟月儿相比?”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著三只眼睛六根指头,他心里只装著月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著。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著。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後,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著,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麽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枝散叶。”卫夫人看著月娘笑著说。
月娘手中捧著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著一脸诡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著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麽要突然给她这麽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麽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麽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後,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穴的血管剧烈地跳动著。
头顶也似是有根线,在生生拽著她的发根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著,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著她。
终於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著地上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著。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麽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著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著,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麽,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著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麽大,第一次拿著这麽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