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ròu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麽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xiāo穴。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著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jīng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Cāo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後,他还是射了。
激烈的shè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麽?”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著,把地上未干的jīng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麽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著,便拽著少年走了。
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後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於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
几天後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著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回避什麽。
“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著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麽?”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後头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个毛孩子罢了。”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
看著卫氏兄弟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会被他们察觉了。
卫子璇看他的那种狐疑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一年多前的那天夜里,天上没几颗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层。
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爹爹王大,被一个男人用粗麻绳,吊死在了後院的老树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终背对著他,他不确定那杀父的凶手是谁。
当时他很想冲出去救爹,可爹临死前那样激烈地甩头和摆手,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出现。
如果他出现,现在也许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
他心中充满了恨。那天他偷偷跟著爹,就是想问他,何时给自己银子买蛐蛐。
结果,银子没要来,却亲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
他不知道爹为了什麽而丧命,但那人低沈的的讲话声,他还是听到了。
为了月娘,是一个叫月娘的女人。
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
没错,他就是当初那个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
那时他还是个撒尿和泥玩的纯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为什麽碰了月娘,就得死?
可看到那yín靡的景色之後,他明白了。
所谓碰,就是爹的那一根,曾经进入过月娘的那处yín穴。
春生在目睹过那样可怕的凶杀之後,变得沈默寡言起来。
他的话都憋在了心里,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只装著一个名字,月娘,月娘。
因此,当他们娘俩去卫府,跪谢夫人给的那些恤金。那天春生哭的格外伤心,卫夫人看了也觉得可怜。
於是他怯生生地要求,进来卫府做个小厮,养活家计,卫夫人马上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找到月娘,再想办法把她弄出卫府,为父报仇。
春生也不是没想过报官,可他不敢。他甚至没看清杀害父亲的人,到底长什麽样子。
凭他一个半大孩童的几句话,能扳倒那仇人吗?能把罪魁祸首——月娘,揪出来吗?
因此春生只能沈默,默默寻找机会。
当他真正施行计划的时候,才知道,报仇比他想象的还难。
从卫府仆役丫头们的口中,春生探听到,月娘目前极得宠。
夫人爱她的手艺,大少爱她的容颜。只等将来大少娶妻後,把她正式纳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