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但就是不让他的ròu棒,贴合磨蹭她的身体。
每当他挺身,她就会直直坐起身子,让他每每扑个空。
卫子璇野兽一样地喘息著,百般无奈地重新躺回去。
月娘就又伏上来,用她悬晃的rǔ头,轻轻擦过他的rǔ头。用她的小舌头,舔著卫子璇的耳朵。
“呃唔月儿,月儿,乖,快,坐上去,快点!我要疯了!”卫子璇被她折磨得无法可想,只得又睁开眼睛。
那火热的眼光,就像要把月娘生吞活剥了。
“求我啊,璇”月娘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热热的气息,故意地吹进他的耳朵里。
月娘把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调情手段,学了个一丝不漏。而且,似乎青出於蓝。
“求你,求你。快点,月儿,我求你,好不好?”卫子璇皱著眉,意志力被她彻底摧垮。
可月娘根本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骗子。
她只是轻轻一笑,说道:“现在麽?还早著呢。”
她慢慢在卫子璇头上面站起来。为了戏弄他,让他体会自己当初的苦恼,月娘此刻忘了羞耻。
她慢慢扳开自己的双腿,让那花一样的yīn户,居高临下地,俯瞰著卫子璇火辣的双眼。
那里没有一丝毛发,卫子璇看得清清楚楚。细小到一条皱褶,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月娘用食指和无名指,顶开自己的两片花瓣,轻轻把它们掀到一旁。
又用中指,缓慢地爱抚著自己的穴口。
让身下的卫子璇把那xiāo穴吞噬手指的样子,尽收眼里。
最後,她竟抽出那根中指,放进小嘴里舔吸起来。
“璇,这样看著,你喜欢麽?”月娘一边舔著,一边问他。
xiāo穴里的yín水,有几滴就落在了卫子璇的脸上。
卫子璇看得近乎发狂,他guī头溢出的aì液,已经糊得整个肉棍都湿黏黏的。
他现在才知道,男人也可以流那麽多体液。
“月儿,月儿,你这妖精是不是想弄死我?还不快上来!”他又耸身挺挺ròu棒,但所碰触的,都是一片虚无。
他好想念月儿那火热潮湿的xiāo穴,他真想刺穿那小yín穴!
月娘看看那跟狼狈不堪的ròu棒,手指在guī头上轻轻一抹,又送入自己的口中。
“小yín妇,狐狸精!快,让**你,我要Cāo你!”卫子璇的声调,都变得颤抖起来。
“好啊。”月娘说完,竟下了床。
拿著那根金属的假yáng具,走到卫子卿身边。
她主动跪在卫子卿的腰间,只是撩起他的衣服下摆,那里也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一个闪身,就进入那长衫中,寻找到卫子卿满涨的ròu棒,放在嘴里就吸起来。
对卫子璇的勾引,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可她竟做得像个精於此道的妓女。不对,烟花场上的妓女,没有月娘那样的风情。
她成功地把他整治的那麽难受,饱受欲火的煎烤。
可她自己,也同样被欲火灼伤了。她在勾引他的时候,她的xiāo穴里,也流了那麽多的yín液。
一手环住卫子卿粗壮的ròu棒,小嘴反反复复吞著他的巨大;
另一只手也没闲著,她把那冰凉的假yáng具,一点点塞入了她的花径中。
卫子璇不想看那样yín靡的一幕,但他的眼睛不听他的。他反而张大了眼睛,看著月娘的举动。
她的半个身子藏在卫子卿的衣服中,虽然卫子璇看不到,但那给他更多的想象空间。
他可以痛苦地猜测到,那张小嘴,该是怎麽殷勤妩媚地,舔弄那根大家夥。
而她那雪白的屁股和无毛的xiāo穴,则明晃晃地露在衣摆外面。
跟著她吸纳的动作一起颤抖著,摇摆著。
那金质的假yáng具,此刻就要晃瞎了卫子璇的眼睛。
他倒宁愿自己化身为那东西,可以尽情享受月娘的美好。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东西在她体内,被无数yín液浸泡,被无数嫩肉围剿。
那假东西,仅剩了一对蛋露在外面,金灿灿地嘲讽著卫子璇的自作自受。
“大哥,大哥我求你,那天我取笑你,是我不对。现在,我活该。你就别整我了快点,快点完事吧。然後,让月娘上来!月儿月儿,把你的xiāo穴给我。算我求你,你来Cāo我,让你Cāo我!”
卫子璇断断续续地,说出服软的话。这一辈子,他从来没这麽低声下气过。
可现在,他是心甘情愿地,这样求他们。
他恨月娘,恨她轻而易举,就能让自己缴械投降。
而恨她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胯间豢养的这头猛兽,日日夜夜无止无休地,填满她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