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於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插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麽。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个人担著,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去了。
看著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麽香甜。脸上似乎还挂著一丝隐隐的笑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著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头上。
看著她肩膀上卧著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月娘,从今以後,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後的晚上,卫府花房里。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著花,往花盆里填著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一想到那小婊子,这根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麽就毛病那麽多。”铁牛愤愤地唠叨著,埋怨著。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你琢磨琢磨,那小婊子那身肉,多滑溜。那个xiāo穴,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似的”王大说著说著,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著那小婊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yín,也觉得裤裆里那东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月娘的xiāo穴,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
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月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麽事。你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王大yīn笑著说。
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不要?”
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夥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著说:“看你,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
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
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
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著屋里的烛光,正在地上抠土。
他走上前,给了他一脚,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一辈子伺候花摆弄土。怎麽到你这辈,还是这般没出息!”
“爹,我玩蚂蚁呢。让他们换个窝。”春生头也不抬,继续跟蚂蚁较劲。
“Cāo!蚂蚁有毛玩的?”王大转身就欲进屋。
“爹,别走!啥时候给我买俩蛐蛐?咱家旁边的小毛,他都有,好不神气!”春生赶紧捉住王大的衣角央求著。
“呵,自己抓去。你老子哪有那闲钱,给你买那吃不得喝不得的东西。”王大不理他的请求。
於是春生死命拽住他不肯放:“爹,爹,求你了。等将来我有了银子,还你还不成?”
王大见春生死不放手,笑骂道:“肏你娘!等你有了银子的那天,你老子不定在哪个坟堆里卧著呢。得了得了,呆会儿我给你,你先松开手。”
“说话算数?”春生不死心地问著。
“算算算!***。”王大一心只想敷衍他,甩开他走进去。
春生以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安心继续去玩他的蚂蚁。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到花房门口向里看看,问道:“王大!王大!二少让你过去後园一趟,说有盆花他新得的。好像有点什麽虫病,叫你过去看看。”
王大心里骂著,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但还是老老实实,跟著那小丫头走了。
“老实在这呆著,园子大,走丢了没人找你!”临走前,他又踢了春生屁股一脚。
“二公子,您找我?”王大看著卫子璇的後背,讨好地弓著腰点头。
“是啊,你来看看,我这盆兰花,怎麽蔫了?”卫子璇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大。
院子中,几株老树,下面,就是那盆兰花。
王大点头,凑上去仔细地看著那兰花叶子,是有些泛白发干。
“二公子,这花的毛病好办。换个花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