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麽了,粗鲁的简直不像他。月娘撑著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著她,把丝被紧紧缠裹著她的头,从後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根热乎乎的ròu棒,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麽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著你这样的小yín妇,若是我,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後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脱他,对著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这声音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麽睡的那麽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根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後脚就急著偷汉子了。你这yín穴,就一时也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Cāo著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著,每个字都让月娘的身体又僵冷了一下。这是卫子卿的禁地,与她欢爱无忌的爱巢。
整个卫府除了夫人和老爷,其他下人没卫子卿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过来。就算她大喊,这空旷的後院,又有谁能来救她?就算赶过来,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她又怎麽说得清楚?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竟有这麽大的胆子直闯到卫子卿的寝室里来?
月娘挣扎著,扭动著,却给了那人更多肉体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环抱著她,几乎要扼得她窒息;一手轻而易举地反剪著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到腰後。
那涨的透亮的ròu棒挤入她的腿间,紧挨著她的穴口。
看到身下无助的月娘只是哭泣,眼泪凐湿了薄薄的丝被,却没胆子大声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借助那xiāo穴上原有的aì液,和ròu棒自身分泌的体液,挺腰尽力一顶,ròu棒便闯入了月娘的花径。
“啊!不要!你是谁,你滚开!”月娘扭著臀,被陌生人贯穿的羞耻,那夜的噩梦再度席卷著她。
“喔”那人进去後却不急於抽送,停下来感受月娘窄小花径带来的紧窒快意,享受月娘挣扎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轻声低叹,隔著丝被对月娘耳语道:“我现在终於明白,他为何要你,而不去找馨汝了。你这小yín穴,真是太销魂了。对,就是这样,扭著,夹紧。月娘,你要把我的宝贝夹断了知道麽?”
月娘只能忍受他的侮辱,他的yín语。此时月娘真希望卫子卿能来救她。她已经委身於他,为什麽偏偏又有人来糟践她的身子?
她哭著,xiōng脯上的rǔ房也随著一起一伏。那人的大手包裹著她整个rǔ房,用手心去轻蹭她的rǔ头。
“你这小rǔ头,竟然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月娘,你浑身都是好东西。可恨,我怎麽现在才知道?”他用麽指和食指捏凑在一起,反复揉捻著月娘敏感的rǔ头。
月娘知道,自己被卫子卿催熟的身体,已经不要脸地有了反应。rǔ头硬了,身下又流水了。
“即使被强暴,也能流这麽多yín水。月娘,你真是极品。”那人说著,终於飞快地耸动腰肢,ròu棒在月娘的xiāo穴里欢腾起来。
月娘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给身後这人带去更多的快意。
那人见月娘已经认命地承受他的抽插,也缓缓放松了钳制。
两手从身下握住月娘的两只rǔ房,一边揉弄著她的rǔ头,一面加快了频率,从背後发狠地干著她。
没插几下,月娘便惊慌地发觉,身後那人的ròu棒不仅是长,每次都像要顶入她的子宫。
而且,那ròu棒竟似有著天成的弯曲弧度,每次大力进出,都勾挑摩擦著她无比敏感的穴口内的那一点,都能把她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地方,顶的酥痒不堪。
她的身体,忠实地分泌出粘稠的液体,随著那人的抽插,月娘羞惭地感觉到,自己的yín液,已经顺著腿根流到了脚腕,甚至滴到了身下的锦褥上。
“舒不舒服,月娘?我知道,你一定舒服的,看你的yín水流的。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爱我这根宝贝。你叫出来,叫出来,忍得多辛苦。”那人轻佻地笑著,还故意用他那根弯曲的ròu棒,刻意挑动著他所熟知的,女人的花径和穴口。
月娘强忍著大叫出来的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更yín荡,让他更得意。月娘用力绷著自己的身体,咬著她娇柔的下唇。却不知,在她这样的压抑中,会让身体更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