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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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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帖:无声的强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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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又热又累,也打算再织完最後一寸,就去睡觉了。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迭把迷烟吹了进去。不易察觉的迷烟,无色无味,悄然弥漫在月娘周围。

    月娘不知道为什麽,她今天觉得特别累。手中的节奏渐渐迟缓起来,眼皮越来越沈重。几乎没什麽预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织布机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声唤她,怕她没被彻底迷过去而坏了好事。见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才对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兴奋地冲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过门缝,一点点拨开了门闩。

    门开了,两人飞快进入房间,回身又把门重新拴好。

    现在,是时候享受这美体的盛宴了。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软的身躯,把她放倒在睡觉的小木床上。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的手捆在床柱上。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乱塞进她的口中。并解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双眼,防止她半路醒来之後的反抗和呼救。

    铁牛看著烛光下这具白嫩光洁的女体,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发狠地扯下月娘的亵裤。

    现在,月娘已是不著寸缕一丝不挂地,躺在两个男人的眼前了。

    随著她的呼吸,她的rǔ房上下起伏著。那两团白肉不大不小,结实而丰满。rǔ头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皱似是等待被抚平。小蛮腰顺滑的线条,连接著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一双秀气的脚丫,脚趾微微翘起,整齐而白皙。

    铁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rǔ房,用带著老茧的手指,揉捻著月娘的rǔ头。那细致柔软的触感,就已让他血脉贲张。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只rǔ房,舌头贪婪地在上面吮著吸著啃咬著,像是再也不打算放开。

    “你这蛮牛,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气地打落铁牛的手,像揉面一样地挤压著月娘无辜的rǔ房。

    铁牛沈醉在月娘的rǔ房中,无暇与王大争执。只好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乱地蹂躏著月娘的一边rǔ头。

    而王大则用他污黑的指甲,刮弄著月娘的令一只rǔ头。他把那小巧的rǔ头揪起来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觉得这样不过瘾,他也开始用嘴巴亵弄。他用牙齿啃著rǔ头,用舌头不断撩拨rǔ晕。最後索性张大了嘴,几乎把月娘的整个rǔ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著。

    月娘的两只rǔ房,就被他们这样无情地亵渎著,上面都是他们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麽东西,正侵犯著她少女的身体。可她睁不开眼,冲不破黑暗,甚至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迷药让她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

    她知道有什麽人正在玩弄她的rǔ房,那少女最骄傲羞人的部位。那感觉像是两条蛇缠绕著她,不肯放过她,湿腻腻的,又恶心又麻又痒。可不知为什麽,在那样的攻势下,她也模糊地察觉到一种快意渐渐升腾。

    所以她呻吟出声了,她的rǔ房也胀大了。甚至,那两只小rǔ头,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耸立著。上面的皱褶,也花朵一般地绽放开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这小骚货,奶头硬了。王大,看看她xiāo穴流yín水没?我想马上就日弄她。”铁牛的肉棍被他释放出来。硬硬地摩擦著月娘的rǔ头。

    王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rǔ房,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又把床边的蜡烛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yīn户处,仔细地看著。

    之见那里已被yín水所打湿,少女不甚浓密的yīn毛,有几根被黏在yīn唇上。虽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敏感地,被他们激发出自然的情欲反应。

    “流水了!还不少呢,真是个sāo穴。咱们哥俩猜的还真没错。”王大的眼睛被少女的下体刺激的红了,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那隆起的yīn户。

    他贪心地嗅著,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著性交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著内壁里的一处处嫩肉。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麽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她想挣扎,可是根本没用。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著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著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她倒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满自己。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yín水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aì液,yín笑著说道。

    铁牛一直也没閒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只能用又硬又热的guī头,顶弄著月娘的rǔ沟和rǔ头。让那腻死人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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