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王海冰是只口不提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茶末也不傻,他不提她更不会提。两人也没说正式和好,反正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算是又搞上破鞋了。
茶末还是觉得委屈,她不是自愿的,虽然也不算强迫,但总之她觉得自己是无心之过,委屈的。
王海冰也懒得理会她这种矫情,但暗地里还是下了决心,准备严防死守。
刘若东在走之前也完成了他的承诺,给茶末说了个新工作。他大学同学从外地到W市来拓展,任职分部经理,就卖个面子给茶末安插了一个总务室的工作。反正也不需要什么高学历,有点工作经验,踏实肯干就行。
一开始那同学还是有点担心的,怕刘公子给插一个狐狸精进来,不好办。等见过了茶末的面,心就落了地。这就是个干活的模样,绝对不是来享福的。
茶末对刘若东是感激又感激,刘若东一面有点暗爽一面还得装作不以为然。
对这件事,王海冰没说什么。反正刘若东是要走的人,他没必要吃这个飞醋。他的心腹大患还是那三坏胚,这点他很清楚。
至于那三坏胚,看到王海冰严防死守的霸着茶末,那是恨的牙根都痒痒。可一时也真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个看起来很平静的时候,茶末突然生病了。
病来的很突然,也很凶猛。
王海冰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刘若东的小套里昏睡了一整天,额头烫得能摊鸡蛋饼。脸颊烧得通红,嘴唇都起皮了。
这可没把王海冰给吓的,急忙抱起就往医院冲。
到了车上他总算还有点清醒,自己带着茶末过去算什么呢?这要是问起他是她的谁?怎么说?熟人看到了,怎么说?
不过这些问题难不倒他,一个电话,打给中心第一医院的孟浩然。
孟副院长开了绿灯,王海冰的车还在路上,这边就已经安排好了门诊医生,号也内部挂了,省的耽误时间。
等王海冰一到,人就直接上担架推到急诊室。
查验了一番,说是白细胞增多,局部感染导致发炎,要住院挂针。
王海冰不能理解,局部感染?这是哪个局部?
一没伤口,二没中毒的,怎么就感染发炎了?
医生一时也回答不出,确实没有什么伤口,所以估计可能是吸食入了什么脏东西,或者内部脏器有病灶。
总之先住院,然后进行彻底的检查。
也只能这么办了,反正对王海冰来说不差钱,对茶末来说,不差时间。
钓上盐水瓶,直接往拍片室推,茶末这下可是来了一次彻底的体检。
按王海冰的意愿,反正有的没的,统统都要查一查。宁可多花三千,也不准漏掉一个项目。
这一通折腾呀。
检查结果却出乎意料,似乎是食物中毒。
但胃里并没有什么有毒的食物残留,况且,食物中毒很少会导致高烧,一般多是呕吐腹泻,严重的神经麻痹等等。
那如果不是食入,难道是吸入?
可呼吸道并没有毒性残留,显然得排除。
内部脏器也都检查了,没有任何病灶。
内分泌有点紊乱,但和中毒似乎都没有必然联系。
总之就是无突起来的感染和发炎。
在挂了一天的消炎药之后,病症也很快就缓解,高烧退了大半。
等茶末从昏迷中晃晃悠悠的醒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肚子好饿。
她就这点出息。
王海冰守了她一整个晚上,好在这病房是VIP室,有家属的床位。他就合衣凑合着躺了一晚。
提心吊胆,胡思乱想的一晚上,休息的那叫一个差。
顶着脸熊猫眼,看着茶末。
“好饿。”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茶末挺安心的,对自己身在何处是丝毫也不关心。
听她说饿,王海冰只觉得那吊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地。
她还是她,呆蠢可怜的小笨狗。
“好,想吃什么?我给你弄来。”温柔说道,因为休息的不好,嗓子都沙哑的,还挺撩人。
茶末很认真的想了想。
“白粥,配咸鸭蛋。”
她要求从来就不高。
“好,你等着。”王海冰是有求必应,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掏出电话打给秘书,让她买份白粥和咸鸭蛋来。
秘书可怜呐,都快赶上送外卖的了。
等茶末吃上喝上,安逸受用的时候。王海冰还给她找了个看护,没办法,他就是不放心。可自己毕竟也有一堆正事要办,不可能在病房里时时刻刻盯着她。
把一切交代完了,他才坐着秘书开来的车走。
可不敢自己开车,累得慌。
茶末举着手里的一次性塑料勺子,咕咕囔囔的欢送他出门。
等他一出去,就立刻把碗一放。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