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奠基仪式完了以后就是庆功宴,王海冰本想坐半夜的飞机直接回来,可董敏芝也在,只能作罢。
等回来以后岳父那边有事找,于是又蹉跎了几天。等他终于得了空闲,已经又过了一星期,算起来都有小一个月没沾着茶末,都把他快给想死了。
得了空他就打了电话给茶末要去接她,把人拉到屋子里,扑到床上就办事。
急啊,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想得慌。
小别胜新婚,这小一个月,他好几次都做梦了,日子活回到小年轻的时代,说出来都羞人。
这一搞自然是翻天覆地,覆地翻天,飞沙走石,可劲的造。
茶末也不反抗,任劳任怨。
等完了事,王海冰也不嫌腻味,将茶末从上到下一顿亲,啧啧作响。
然后搂着她躺在床上问一下忒幼稚极无聊的问题。
什么有没有想他呀?寂寞不寂寞呀?之类的,肉麻的很。
然后还献宝似的,跳下床捧了一堆的纪念品。
什么衣服,土产之类的,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但种类繁多,满满摆了一床。
知道太贵重她不会收,这可是茶末的优点,他珍惜的很。认为她和他那时感情成分居多,而不是金钱成分居多。茶末那是被他那成熟男人味吸引,而不是贪他的钱和势。
可他要是知道茶末就拿他当药使唤,估计得呕死。
茶末有心事,所以懒洋洋的提不起劲,颦着眉一副愁西施的架势。
王海冰很快也察觉到,但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扔了她小一个月,生气了。
于是一顿好哄,说了几车皮的肉麻话,也不嫌口干。
茶末其实心里很烦,但她从来不把王海冰当成什么知心人,所以心里的事绝不会对他说。
再加上身体有些不舒服,好容易好起来的地方这次又被他给搞砸了,隐隐作痛。
而药膏已经用完了,她又不好意思去药店买,只能忍着。
过不了几天,这小伤口就弄大了。
王海冰回来了自然不会放过她,第二天依然纠缠,疼得她嗷嗷叫。
等他爽完了察觉到不对劲,一检查,都流血破血红肿了。
这下只能去医院看,配了许多内服外敷的药。回来他还很内疚,一再的道歉,又带她去吃大餐,希望能补偿。
他以为是因为他的缘故,哪里知道前头还有三个混蛋造孽呢。
总之就算熬不住也只得熬了,总不能真搞坏了,那以后还怎么过?
所以他就放茶末小假。
而至于那几个坏胚,也各有各忙活的,一时也顾不上她。
所以茶末就算是过了段舒心的日子,她这人呢只要麻烦不找上门来,就抛在脑后,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还没爆发的问题就以后再说,十分鸵鸟阿Q。
但凡天下和有妇之夫搞破鞋的女人,最怕的是什么?
那自然是有妇之夫那个妇,大婆找上门来,破鞋都心里发慌。毕竟不占理,且一旦闹开了,群众是要踏一万只脚的。
茶末自然也是这样害怕的,虽然她始终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是无辜的。但每次一想到王海冰的老婆,她还是心慌气短的。
但没曾想到的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却不是王海冰的老婆。
而是孟非家的一个亲戚,叫什么杨媚的。
那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长的十分白净柔和,说话也细声细气慢条斯理的。
约她在一个不算太高级但有很雅静干净的茶室里,泡了一壶碧螺春。
在咕嘟咕嘟的滚水声里,闻着幽幽的茶香,茶末是忐忑不安,搞不清状况。
然后这个女人就慢条斯理的对她说。
“请茶小姐你放过我家二小子吧。”
茶末一瞪眼一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算哪出?
放过谁?二小子?那是谁?
杨媚微微一笑,眼角有细细的笑纹,不显老到显得和气顺眼。
“茶小姐,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家那个二小子没什么本事,也不上口。比他好的,满地随便一抓就一大把。他惹着你,是他的不是。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计较。看在咱们是同族的份上,你就饶了他吧。”
越说越不像话,茶末简直要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可看样子……不像呀。
见她还是这副油盐不进的傻样,那杨媚微微颦了一下眉。
有点恼,但一点也不添恶气,反到让人怜惜。
“哎,茶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呀?你看我都这样求你,你好歹给我句话。你要是心里有气,我让那二小子给你亲自来道歉也成,只求你放过他。”
“等一下等一下。这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岔了?我不认识你家的二小子,我也不认识你。你让我怎么放过,我干嘛要不放过?你说的,我都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