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末坐哪个班次的火车回来,王海冰是知道的。
他还是照例打电话过去,结果听到的依然是关机,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冒。
在法国他最终还是熬不住,本来应该陪董敏芝去比利时再玩几天,他也推辞了。借口是国内有事,董敏芝岂能不知道到底有事没事。
她是不介意的,老实说在法国她刚认识了个混血帅哥,是个穷画家,又帅又有型,也很会玩。一段异国情,用来消遣美容正好。
所以王海冰要回去她也顺水推舟,只是她想不通那土丫头到底有什么好,怎么他才离开几天就受不了。
难道那丫头真有什么媚术,有机会倒要讨教讨教。
王海冰初四就坐飞机回来,初五火车到站2小时前,他就守在在车站门口。
过十分钟就看一次表,掐分掐点的守株待兔。
他已经懒得分析自己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反正他浑身难受,不做更难受,做了至少心理还有个安慰。
岂料火车晚点,一直等了2个半小时快三个小时,茶末领着旅行包的身影才出现在车站门口。
她伸着手拦出租车,压根就不朝他看。
王海冰心里很气。
她回来都不给自己一个电话,也不问问他来不来接。她心里就没有他。
可是他也不想想,在茶末心里他就是个很忙碌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来麻烦他的。再说她还处心积虑的要和他划清界限,怎么可能会为了接站这点事给他打电话。
但王海冰却入了魔怔,一心认定茶末是心里有鬼,在躲着他。
于是他推开车门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拉过她拎着的旅行袋。
“走,上车。”
茶末愣了愣。
他怎么在这儿?
不过王海冰没给她发愣的机会,自顾自往回走,茶末也只得跟上。
王海冰把袋子扔后座,又把茶末推进副驾驶,自己上车一踩油门就走。
一路上绷着脸不说话,生闷气。
茶末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知道他在生气。她以为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反正和自己无关。她又没惹他。
回到东盛园,王海冰把茶末推进屋子里就往卧室带,一直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
“等,等一下,你干什么?”茶末吓坏了,这怎么说的,一见面就上床?
王海冰一言不发,绷着脸拉扯她的衣服。
茶末按住他的手挣扎。
“你住手,干什么,别这样。”
她的反抗在王海冰眼里就显得越发形迹可疑,如果她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和自己亲热?是不是怕被他发现问题?
不行,她越是这样他就非得好好检查检查才行。
一把抽了茶末围在脖子上的丝巾,然后把她手绑起来。
“你干什么?住手,变态你。”茶末叫起来。
王海冰不理会,只顾脱她衣服。
屋子里空调还没打,冷冰冰的。
茶末冻得一哆嗦,立刻起了鸡皮疙瘩,皮肤青白青白的。
王海冰这才拿了遥控器开中央空调,呼呼的热风吹出来,可要暖整个屋子还要等一会才行。
“你搞什么,变态一样的。”
王海冰也觉得,她要是再折磨自己,可能他真会变态了也说不定。
他凑到她脖颈边,用力的嗅了嗅。
有烟味葱花味还有乱七八糟的味道。嗯,她刚坐火车回来,气味杂乱是正常的。
最后,他微微起身,目光下移,落在最要紧的部位。
等他尽兴了,茶末只觉得自己是被压路机碾过,整个人都干了扁了没气了。
事后王海冰抱着她,开始盘问她为什么关机不接自己的电话,还有那个替她接电话的男人是谁。
“电话?什么电话?”茶末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为了不让她抵赖,王海冰跳下床从她包里拿了手机,一看没电,想开机也开不起来。于是就挖开后盖掏出卡,装在自己的手机上。
然后指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质问茶末。
茶末歪躺在床上,一脸疑惑的看着手机,伸手抓了抓头发。
她修长的大腿就像美人鱼的尾巴似的铺展着,因为斜靠着,所以胯部翘着,一条圆润的弧线。然后上去就是细腰,凹下去,流畅但有些惊险的弧度。
王海冰看着,腰下又紧了紧。
茶末察觉不到他的想法和反映,她依然回想着关于电话的记忆。
“噢,原来是那天晚上打来的呀。那时候我正在厕所里呢,怎么接电话嘛。”
“那后面一个呢?总不会你在厕所里不出来了吧。”王海冰重新爬上床,用手指点着下面同样的号码。
“嗯,这时候我应该是喝醉了正在睡觉,当然不能接你的电话。”
“喝醉了?”
“是啊,米酒后劲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