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吃了你。”
茶末一下就跳起来,脸涨得通红,脑子里立刻回忆起那天在电梯里发生的一切。
王海冰当然也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就是故意的。看她那窘迫的模样他乐得哈哈大笑,末了伸手揉揉她的头。
电梯到了,开了门他就拉着她回到车上,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在她耳垂上咬一口。
“回去再吃你。”
茶末立刻皱起眉,一脸悲愤。
果然是恶毒吝啬的资本家,这顿饭他还是要吃回去的。
美好的休息天就这样被资本家给消耗了,茶末早上六点急急忙忙从王海冰的床上爬起,七手八脚的往身上套昨晚扔了一地的衣裤。
王海冰知道她又要早班,于是也起床,准备送她。
结果在洗手间里打了四五个喷嚏,发现自己感冒了。
而对于这一事实,茶末则笑得像偷到了油的老鼠,资本家终于害人害己,得到了报应,被她传染了感冒。
于是她很大方的从包里掏出剩下的感冒药递过去。
“王总,吃药吧。”
王海冰看了看,扔还给她。
“这种药开车不能吃。”
茶末撇撇嘴,老实不客气的把药塞回自己的包里。
王海冰一路上喷嚏不停,鼻子也塞住了,说话一股子怪腔。但还是坚持把她按时送到了超市门口。
茶末下车道别的时候一脸开心的笑,这让他很郁闷。
而茶末则发现网上说,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就会很快痊愈,也是真的。
她的感冒全好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感觉好极了。
茶末对自己和王海冰的关系很困扰很苦恼,她个性虽然逆来顺受鸵鸟阿Q,但有些原则还是与生俱来的。
和王海冰这样的关系,往大了说是第三者,往小了说那也是不自爱,不检点。
她也想断了这样的关系,可架不住那口渴上来,抓心挠肺的难受。
为这怪病她也算花了血本,在市区第一医院花了近一个月的工资,做了N多检查,结果就弄出个轻度贫血的结果。
带着医生开的几盒补血胶囊,她整个人都蔫了。
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也能肯定那怪病绝不是因为这轻度贫血造成的。但还是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吃了一盒多的胶囊,结果什么效果也没有。
她依然渴的抓心挠肺的扑向王海冰,然后自然两个人又顺理成章的滚上了床,一错再错,错无可错。
王海冰给的那张卡她仍在包里一直想还给他,结果资本家又命令她去买些像样的衣服装扮一下。
茶末很愤慨,她不要他的钱。
不收他的钱,她至少还能骗自己大家是平等的。她不是他养着的二奶,她是自由的。
王海冰也提出让她搬出来住,好方便两人相会。
茶末坚决不肯,要是同居了,那她真连底线都破了。
王海冰还提议要给她安排个工作,反正认识的人多,随便找个地方塞她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茶末有些心动,但想了想还是拒绝。
她绝对不能沦陷在资本家的甜言蜜语和金钱陷阱里,她才不是榜大款,她只是生病吃药而已。
坚决要和王海冰划清界限,绝对不能有过了底线的交往。
王海冰对她这种无聊的扭捏不屑置词,总觉得她是自寻烦恼,有现成的好日子不要偏要受苦。
不过他对茶末并不很上心,只要她听话,她爱咋就咋的吧。
只要她别跑了就成。
至于她说要还他卡,还不肯买衣服这茬,他倒是很耐心的教育了一下。大意是他会带她去一些比较高级的场所,所以希望她穿的正式一些,不要让他面子上不好看。
茶末很气愤,又不是她要陪着去的。但转身一想也无奈,又不能反抗王海冰,况且她去那种地方确实也有些羞耻感,总觉得格格不入,自己很土很掉价。
算了,就当是工作服。
王海冰见她松口了就开车送她去名店一条街,指了几个牌子让她自己进去挑,回头打个电话他来接。务必买足7套一星期的份,否则他就要好好收拾她。
说着话的时候他嘴角眼梢都带着那种狭促下流的笑,偏偏他长得好,看起来不但不猥琐,还一股子风流味。
茶末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收拾是什么意思,可怜见得,每次资本家在床上都搞得她浑身被车轮碾过似的。
亏,她太亏了。
冤,她冤大发了。
无奈的拿着卡进去血拼,茶末这还是头一遭,玲琅满足的衣服一套套的挂着,一下就把她整个弄晕乎了。看清了标签上的价钱,她更是浑身都疼起来。
太可耻了,资本家太可耻了。
这都是钱啊,都是钱。
根深蒂固的小市民性格让她怎么也无法狠下心去刷那一万块的短裙,三万块的上衣,2万多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