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总,别……”茶末叫了几声,但很快就被淹没。
王海冰吻着她,整个压下来,手利落的剥着她衣裤。
唇舌纠缠着,茶末的呼吸越来越重。
他的味道,真的很迷人。
肚子很饿,吃不到食物,那就……吃他吧。
这么想着,她开始伸出舌头,往他嘴里去。
等着就是这个,王海冰呼吸一窒,张开自己的嘴让她进来。
那灵活的舌头,蛇一般,游来游去。
怎么能这么灵活?她怎么练得?
光凭这条舌头,她都能折磨死男人了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平凡不起眼的丫头,竟然能这样。
分开双唇,彼此的舌尖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那样的yín靡。
丝线在中途断开,跌落在她的唇上。
鲜红色的舌头懒洋洋的吐出,舔进嘴里。
他看着,眼睛的要冒出火来。
茶末眯着眼,回味着,很满足。
深吻过后的双唇就如同涂了一层唇蜜,发出果冻似半透明的光泽,诱人去咬一口。
她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睫毛长长的。头发凌乱铺撒开,发丝细软,摸上去如同长毛猫咪的触感。
她看起来很安逸,明明刚才那么拘谨,现在却这么坦然。
真矛盾的女人。
茶末虽然是一个毫无志向软弱无能的人,但毕竟也从小受过传统教育,知道什么是道德败坏。
和有妇之夫搞破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第一次还可以说自己是犯迷糊了,第二次又算什么?领到前男友的家里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简直挖个地洞埋进去都不够。
而那王海冰竟然还提下次?
怎么能有下次,她疯了才跟他来下次。
她又不是小三二奶,不是那种喜欢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再说了,总裁家那位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她这种小脚色哪里敢和人家叫板,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自己。
没有下次,为了自己的性命,她必须制止这事继续发生下去。
但像她这样的小人物能如何反抗?找王海冰的麻烦?那不可能,她只能和自己过不去,自己委屈自己。
挂牌转租出去的房子很快找到了主,她收到一笔租金,暂时不用为生活费担忧。
月底领了工资,她就递交了辞职信。
没错,惹不起只好躲。
她躲总行了吧。
科长意思意思挽留了一下,但茶末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少了她随便招个来也能干活。
手里拿着近六千块钱,茶末找了一处合租,收拾了点东西就搬过去。
刘若东那地她也不敢去住,怕王海冰去找。
失业对茶末来讲是一个沉重的打击,W市消费水平那么高,没有工作她怎么生存?
当务之急是找一个新工作,但新工作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买了十几份报纸,投了N多简历,都石沉大海。
没得办法,她只得在超市先打零时工,在海鲜柜台做售货员。
超市的工资少,而且工作时间长,但包工作餐,也算聊胜于无。
茶末想着等王海冰这阵兴头过去了,她就可以搬回刘若东那屋子里去住,也就又省一笔房租。这么对付着,这一阵省着点也能过。
茶末从小就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人,相反她很能忍,她就是逆来顺受。
但有些事情能忍,有些却压根不能忍。
那就是渴。
这病有快一个月没犯,茶末就当自己已经痊愈了。可能就是什么怪里怪气的疑难杂症,莫名其妙的发生,莫名其妙的好了。
但等到有一天上晚班,不知不觉喝了两暖壶水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又渴了。
她很害怕。
那种火烧喉咙的感觉,令她印象深刻,毛骨悚然。
一开始她还抱着侥幸,心想会不会第二天就自动好了。
但第二天醒来,喉咙干的她几乎要哭出来。
喝了三瓶矿泉水都无法滋润,她面有菜色的去上班,任谁见了都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对劲,可这算什么病?
上医院都不知道该看什么科,到底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是脑子出了问题。
到了中午实在熬不住,她找领导请假,决定去医院看看。
在公车上,她一边猛灌水一边想事情。
旁边的乘客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没见过喝水喝的这么猛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从塔克拉玛干回来呢,渴成这样。
茶末回想自己上次是怎么解决的,想啊想啊,突然一个抽气,水立刻噎住,灌进气管里。
那个火辣辣,她立刻大声咳嗽起来,眼泪都下来,脸涨得通红。
旁边的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