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有所图。
会不会是他老婆的计谋?不会,他和敏芝都是各玩各的。再说了,用这种烂俗的招数对付自己,简直是自取其辱。敏芝那么一个心高气傲聪明绝顶的女人,不会这么自贬身价。
正想着,那舌头已经再次攻占进来,很熟练的攻城掠地,毫不客气。
既然她都不客气了,他何必客气。
自己要是败在这样一个小姑娘手里,那可真是一把年纪白活了。
反客为主,哦不,是夺回主权。
王海冰一把握住茶末的后脑勺,整个人往上一蹿,压上去。
用脚将车门勾上,咔嚓一声轻响而已。
立刻是个密闭空间。
这儿过路的车和人,正好适合办事。
茶末是个没什么志向的小角色,每天能吃饱喝足,然后懒洋洋躺着,那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此刻,她就觉得自己很幸福。
那火烧似的口渴已经消失了,干巴巴的喉咙已经一片湿润。身体沉浸在一种满足的状态里,有点疲倦,但很放松。
不过……她微微皱了一下眉。
有点怪怪的感觉。
睁开眼,一滴水从天而降,正巧落在她的眼睛里。
温热的,有点辣,她立刻眯起了眼。
朦朦胧胧的,就看到自己面前一团肉色的身影。
然后,身体深处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嗯?”她叫了一声,呻吟似的,软绵绵的。
又一滴水掉落,砸在脸上。
怎么回事?下雨了?
她动了动,立刻就感受到来自身体之上的重压。
是谁?怎么回事?
猛眨几下眼,终于看清。
王海冰放大了的脸就在她头顶,他闭着眼,皱着眉,嘴里冒着热气,额头上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的砸下来。
茶末吓得都快尖叫起来,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似的,猛一个打挺。
可惜,只是微微一动,就被王海冰用手摁住。
他已经到了临界点,那感觉就像是背后猛地砍过来一刀,眼前就是一黑,什么感觉都飞出九霄云外。
连痛都没感觉到,人立刻就死了,整个灵魂都飘起来。
茶末当然也立刻就感觉,明白王海冰捁着自己的腰压着自己,往她身体里被灌进去了什么东西。那感觉……那么清晰,那么明了。
她立刻就吓得哭出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明明只记得自己撞了车,然后向王海冰道歉了,然后……
然后就没有了,再接上来的就是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她和素未谋面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总裁家的乘龙快婿,在车后座上搞破鞋。
这算什么事?
她会不会被他老婆买凶杀掉?
她这些一定会丢掉工作。
她死定了。
回去的时候,茶末一直低着头。
鸵鸟的办法,假装看不见,就不必面对问题。
王海冰也不说话,自顾自开车。
身体里还有余热以及一种疲倦过后的松弛,他好像做的有点过头了。
过于投入,都忘了避孕。
这是个问题,万一搞出事来,很麻烦。
想到这儿,他在药店门口停住。
“在车里坐着,别走开,等我回来。”他习惯于命令。
茶末依然低着头,就像压根听不见他的话。
下了车,王海冰想了想,将车门锁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提防什么,怕这小姑娘突然跑了吗?
匆匆买了药,回到车上,后座上的茶末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雕像似的。
王海冰拆了包装,把药递过去。
“吃了它。”
茶末连问都没问,低着头从他手心里把药拿了就塞进嘴里。
手心就像是被什么啄了一下,痒痒麻麻的。
“水。”王海冰皱了一下眉,又把矿泉水递过去。
茶末依然低着头,接过水,灌了一口,把药送下去。
吃了药,王海冰松口气,然后回过头,发动车子。
他把车开到一个公交车站,然后停下。
“下车吧。”
茶末乖乖推开门下了车。
见她这么听话,王海冰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哪里不舒服起来。
“等一下。”
茶末停住,小心翼翼抬起头,看他一眼。
王海冰又觉得有些不忍心,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那个……你的车我已经让人送去修了,等修好了,他们会送到公司来。”
“谢谢。”茶末低喃了一句,头又低下。
“另外……车漆的事,你不必担心。”
“嗯。”
“……好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