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原来是真的。”茶末哼哼笑,嘲弄。
董卿是厚脸皮,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
“胡说八道,你这人真肮脏。”茶末打他一下。
“切,装吧装吧。都知道两核桃了还跟我这儿装。”董卿也哼哼笑。
两个人难得志趣相投的贱笑几声后,茶末突然脸色一正,注视着他。
她一下来正经的深情对视,唬的董卿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要告白,心跟小鹿似的惴惴不安,砰砰直跳。
“孟浩然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茶末严肃问道。
董卿愣一下。
“喂,都这时候了,你还提……”他先是气呼呼埋怨,说到一半又停住,低下头皱了皱眉。
茶末那头看着他,不吭声。
沉默了片刻,董卿抬起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撅着嘴咕哝。
“知道了。”
“你怎么看?”茶末问。
董卿扁扁嘴。
“还能怎么着?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你受得了?”茶末一挑眉。
董少爷急了,扭着屁股嚷嚷。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受得了?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他老处男能受得了,我就受得了。他老处男受不了的,老子我照样受得了。”
“你怎么又和他比,烦不烦。”
“谁提的头?谁!”
“我这不是说事。”
“哼,反正你就是觉得我不如他是不是?老子证明给你看,可你也得给我机会呀。”
“你们……唉,你们这是何苦呢。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贵公子,何苦来哉。哪儿不好去,偏偏要来惹我。”
“赫,你还来劲是不是?你现在得意了,我们都跟死猪似的躺你脚底下不反抗了,你就可劲糟蹋我们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小破鞋。老子什么都受得了,你就死了心吧,别想甩掉我。”
“何苦……”
“苦不苦,我自己说了算,你少先吃萝卜淡操心。”
“好好好,你自找的,我也省的愧疚。”
“你还有愧疚?你心肠多硬啊。老子躺病床上跟死神搏斗的时候,你还在相亲吃大餐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呀,血管里流的都TM是冰水。”
“那你抱个僵尸好玩啊。还冰水呢,你血管里流的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
“我没你那么脏,说不出口。反正你血管里流的都是脏东西,所以就想着下半身的快乐,连命都不要了。”茶末忿忿不平咒骂。
听她说这个,董卿却跟吃了蜜糖似的,贼贼一笑扭着腰粘上去,嘴唇都快贴到她耳垂。
“哟,原来你知道啊。是,我血管里流的呀,都是蛋白质小蝌蚪。我呀,恨不得把血管里流的脏东西全射你里面去,死了都甘心。来,要不咱们现在就射一下?以实际行动向领导保证我的正直品格,保证让领导满意。”
一边说,一边撅着屁股在她腰上磨蹭起来,就跟小狗蹭电线杆似的。
茶末瞪他一眼。
“你都一身钢板了还要折腾?你有这能耐吗?”
一听她竟然还质疑自己的能耐,董卿真是怒发冲冠。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小破鞋果然是三天不操,上房揭瓦。
今儿个就是折了钢板被抬进医院去,他也得好好教训一下她才是。
尤其是在孟老处男的房间里一展雄风,真是越发有感觉。
说干就干,董卿一个打挺跳起,身子骨灵活的就跟美洲豹似的,抄起茶末就往床上扔。
茶末当然明天他想干嘛,可她已经吃饱了没兴趣来第二茬,于是就势往床上一滚,滚到另一番翻身跳下。
“别想跑!”董卿虎虎生威,扑过去就要抓。
可惜今天他实在流年不利,晦气星当头笼罩,这一扑扑错了位置。孟浩然的房间虽然和他的房间是同一边,但位置却是相对的。房间里的摆设都是一样,可董卿的在这边,孟浩然的在另一边。
在董卿的房间里这个位置上并没有那只垃圾桶,可孟浩然的房间却刚好摆着垃圾桶,这垃圾桶就成了董卿的挡路石,一磕一拌,董少爷摔了个狗吃屎。
隐隐还听到咔叽一声轻响,特别渗人。
董卿摔在地上脸都白了,冷汗哗哗的冒。
“喂,你怎么了?”茶末也瞧出不对,急忙过去扶他。
“痛痛痛痛!”一扶他就惨叫起来,手抚着腿。
“这,怎么回事?”茶末傻了眼。
董卿皱着眉,苦着脸,双眼冒火,心头懊恼。
“骨,骨折了。”他咬牙切齿说道。
“啊?骨折!那赶紧去医院吧。”茶末叫起来,转身要走。
“别想跑!都是你这张乌鸦嘴,都是你害得。”董卿一把拉住她。
“我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