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感觉。
世上的事有时候就这么巧。
董卿藏着她,她自己也躲得紧,可偏偏这一次透气出行,就碰上了不该碰上的人。
这边厢她在农行大厅里看房产广告,那边厢孟非跟着朋友也来农行办事。
别看不起农行,名字看起来土可实在,要知道中国可是个农业大国,以农为本。
孟非一进大厅就瞧见了在休息区认真学习改革开放发展纲略的茶末同志,心想农行难道也办买房贷款。他一开始还没想到,就是觉得眼熟,有点意思。
多看两眼后,倒吸一口凉气。
嗬,这不是,这不是……这不是那淫娃荡妇小骚货茶末吗?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见可怜的,这都多少日子没见着这稀罕货了?
可想死他了。
当下血气翻涌,那喜悦就跟西藏农奴见了解放军似的,亲人呐。
大踏步前进,誓要把那小骚货给逮住。
身边朋友一把将他拽住。
“嘿,孟二你走哪儿去?电梯那头。”
孟非哪里还有心思,一撩胳膊挣开。
“哥们有正事,你自个忙去,回头找你。”
“什么正事?”跟着他来的是当年四人帮的一分子李卫东,跟孟非是大小的哥们,所以才那么多管闲事。
“你别管,忙你的去,别耽误哥们我的正事。都等了两年多了,可算逮着了。”蹭蹭蹭上前,直奔休息区。
看他这架势,李卫东立刻明白是冲着休息区那小姑娘去的。
这主也是个不嫌麻烦就爱惹事的货,一看有不要钱的热闹瞧,立马连自己的正事都不办了,跟上前去。
茶末那头感觉到一阵逼人而来的气势怨念,一抬头看见孟非那张脸,吓得跟耗子似的呲溜一下就蹿起。
“哪里逃!”孟非犹如天兵天将,跨步包抄过去,将她堵在沙发里。
“你……你……你想干嘛?”茶末哆哆嗦嗦,吓得从新跌坐下。
想干嘛?这话问得够水平。孟非就听那“干”字,丹田里就一股子骚热劲涌上来。
还能干嘛?就想干嘛。
都想了两年多了,没有了这小骚货,干谁都不解恨。
这小妖精多能干,那水灵,那温暖,那骚劲,那千娇百媚,跟纯的海洛因似的,爽到令人嗨翻了。要戒她,多难啊。用过了这纯的,别的都跟戒毒用的美沙酮似的,那就是个替代品,最低需求而已。
要的还是这极品呐,可想死他咯。
他都不说话,就直勾勾站那儿死盯着她,跟饿狼盯着肉,吸粉的盯着粉,那深情厚爱的,别提多瘆人了。
茶末脸色都白了,坐在沙发上大喘气。身上那件又土又紧的夹袄裹着胸,波澜起伏。
李卫东在旁边看看她又看看孟非,心里不明白呀。
这是哪出?追债?捉奸?都不像。
这小姑娘看起来不像是欠人钱的,更不像是孟二的姘头。可这不是追债捉奸,还能是什么?瞧孟二盯得那样,简直跟逮着翘婚了的新娘似的,那叫一个爱恨交加。
孟非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到茶末身边,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让我好找呐,小表妹。”
茶末挣扎一下,瞪他。
“找我干嘛?我和你没关系,你放手,我喊人了。”
“喊人?好啊,就愁你不喊。你喊啊,让大伙过来给开开眼,看看你这淫娃荡妇的能耐大不大。我可是有证据的,小表妹你要不要过过目?”孟非还怕她来这手?贼喊捉贼,比她还理直气壮呢。
一提那茬,茶末立刻跟针扎过的气球似的,噗一下就瘪了。
“别,别。”
“别什么?别喊?别叫?还是别操你?”孟非凑过去,越说越不像话。
茶末那惨白了的脸这下臊红了,旁边还有人看着,越发不好意思。这几个公子哥怎么这么讨厌,干嘛非要缠着她不可?吃饱了撑着,有病。
旁边李卫东有些了然,还别说,这小姑娘是个耐看型的。那五官拼一块不起眼,可拆开了品都是上佳的。在组合在一起细细品,嘿,还别说,那是越看越耐看。
看来孟二是转了口味,这品味倒是没降。
这是何曾几时情圣孟二也有遭人嫌的一天?看这小姑娘被吓得,可够呛。
那臊红的脸,那娇羞怯怯的眼,还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可怜劲。
孟非那头自然也被这可怜劲给勾着,身体里的火是蹭蹭蹭的烧着。撩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小淫娃按沙发上给结结实实办了。
可心里还堵着气呢,让他好找,躲哪儿去了?
“说,这两年你躲哪儿去了?是不是找着了别的什么男人,躲在人被窝里爽快?”
他头一撇,看到茶几上各式各样的售楼广告,冷笑一声。
“嗬,感情你那奸夫还要给你买房了是不是?是高层还是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