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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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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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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心肠。

    茶末也不敢推开他,悉悉索索伸手过去往背上一抹,手指头上全是血。

    欲哭无泪。

    “流血了,怎么办?”

    楚人美闭着眼嗤笑一声。

    “又不是个雏儿,还流血。”

    不是这个血啊,同志。茶末悲愤交加,伸手到他眼前。

    “是背,不是下面。”

    血腥味袭来,令楚人美身体一紧。眼睁开一条缝,就看到三个圆润的指头上各自一抹殷红欲滴。

    他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住。

    “啊,你怎么咬人?”茶末吓得就抽手。

    楚人美舔了舔嘴里的血,对着她咧嘴一笑。

    “甜的。”

    他会不会吃人?茶末心想。

    仿佛将她心思看穿,他压下来,一把捁住她的肩。

    “嗯啊?”茶末呻吟一声,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体里滑出。

    完事了?

    没完!

    呼啦啦一下被翻转,屁股朝上。

    “你……啊!”她刚开口,屁股就被他扒开,从后面一下顶入到底。

    “屁股不错。”跟摸真皮沙发似的,楚人美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赞一句。

    茶末将嗓子口那句谢谢吞下肚,贱骨头,干嘛为这么一句说谢。

    背朝天,被磨得稀里糊涂的伤口就曝露出。

    人多少都有点慕残的心态,喜欢那些被糟蹋被伤害的美。最出名的当属维纳斯的断臂,世俗一点的比如凋零的樱花,变态一点的比如得了肺结核的贵族美少年。

    这个血淋淋翻着桃红色嫩肉的伤口让楚人美遐想很多。

    他手臂抄住她的腰,将她的胯紧紧捁在自己臂弯里,身体不知节制的挺进,动作机械而贪婪。

    但上半身却怜爱的俯下,近距离观赏着她的伤口。

    血从伤口里丝丝缕缕渗出,令人想到少女的初夜。

    一种残酷,邪恶,又莫名圣洁的病态美。

    伸出舌头,轻轻舔过。

    舌头划过锋线,就像撩拨过琴弦。茶末轻轻颤动,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无疑是一曲凄美糜烂的淫调艳曲。

    ******霸王者听不到淫调艳曲!哼哼哼!!!!十八摸永远鄙视你!!!!!***********

    第 30 章

    对于为什么会脱针,谁也没问。医生面无表情重新缝了两针,放下一些消炎药就离开了。

    茶末从自己旅行包里找出白花油,颦着眉在自己房间里擦那些瘀伤。

    妈呀,这男人属狗的还是属狼的?怎么这么能咬人?

    她是不明白,狼和狗是同一科,犬科。正所谓狼心狗肺,这是一路货。

    楚人美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茶末坐在床边,上半身穿一件工字背心,下半身一条居家裤。一手捏着白花油的瓶子,一手够啊够啊够不着又将将够得着的往背后抹着白花油。

    那工字背心显然不是什么高档货,洗的棉线都松弛了,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透过袖口都能看到半个圆润的轮廓,饱满,挺拔,前头撑起一个尖角。

    天已经是傍晚,红彤彤的夕阳透过薄纱窗照进来,令这件洗薄了洗松了的背心呈现出半透明的感觉。整个身体的轮廓就像是搭上了一圈毛绒绒的光,肌肤透着一股软绵绵暖洋洋的慵懒。

    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情荡漾。

    楚人美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并不提醒。

    天底下最自然的勾引就是这种不经意间平凡又纯洁的勾引。激情的余韵还停留在身体里,散发出丝丝的电流。并不令人十分冲动,可也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脑子里立刻浮现那些旎逦又刺激的画面,心思一下就恍惚了。

    幸好那白花油味道太重,刺鼻,钻进七窍,提神醒脑。

    楚人美吸了吸鼻子,回过神。

    那头茶末还沉浸在她自己的自怜自艾之中,压根没察觉到他在门口。

    她慢吞吞擦着,低着头。匆匆整理过一头发随便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翻出不少毛刺。一缕发丝逸出,贴着脖颈蜿蜒而下,绕过肩头的伤口。

    那伤口已经处理过,贴着一块纱布。

    想起自己曾用舌头舔过那伤口,泛着血丝的伤口,就像经过初夜的少女密处。如今这密处贴着块纱布,就像贴了块卫生棉,感觉既好笑又邪恶。

    顺着脊背一路向下,背心的下摆被撩起,后腰上几个小乌青。

    他认得,自己亲手掐的。

    那腰,可软了,他捁的紧,一不留神就掐的重了。

    那头擦着药,她嘴里还絮絮叨叨低喃,似乎埋怨着什么。

    说的那样轻那样含糊,他听不清,似乎是一种方言,跟唱歌似的。

    这一幕美好,慵懒,悠闲。令他想起小时候在母亲身边依偎着,听那些来自遥远地方的歌谣。

    那是南方水乡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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