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摸出一颗药来给他,“此药你拿一颗,可解百毒。”
竟是如此珍贵的药,江滨不敢接,风流硬塞了一颗给他。
果然晚膳的时候,卫熙突然起兴说要搞个小宴会,请了几个亲信,还请了风流和江滨。
喝不到几杯,就突然问起岳父的事,然後就指派江滨去岚国送礼,甚至还大手笔的给了一大笔粮草,风流乐了,江滨也乐了。
第二天就起程,卫熙还假意的挽留了一下,江滨却一副感恩不已的样子,定要亲自押送粮草去岚国。
风流也假意的跟著卫熙出来送他,却一句话都没嘱咐,只在他走时道了句保重。
卫熙看他俩的感情似乎很一般,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挽著风流就回去了。
之後几天再没有任何事发生,一切似乎很平静,除了那天来找风流的一个侍女无声无息的死了,不过这宫里隔一段时间就得死几个人,也没人太在意。
风流是越发的无聊了,以前还能和江滨斗上几句嘴,现在整日除了躺在榻上看几本闲书就没事情干了,大婚的事她们只需要动嘴,真正忙的是下面的人。
刚刚就有人端著些精致的瓷器上来给她过目,瓷碗和瓷盘外都细腻的描绘著图案,风流瞥了一眼,觉得满意了,他们就下去大量的做出来,若不满意就得一直改,改到满意为止。
风流是从不喜欢欺负这些下人,甚至还很体谅他们,“就这个图案吧,不用赶出多少数量,够大婚用就行了。”
这些东西赶出来也是浪费,顶多也就大婚用一次罢了。
“谢娘娘。”她长得漂亮,性子也好,待下人又和善,这大婚还没办,下人们已经自发的改口喊娘娘了。
风流对称呼不介意,便随她们去了,倒是卫熙听了总是笑的合不拢嘴。
一行人转身要走,一个不起眼的丫鬟突然凑上前,捧著一小盒问风流。
“请娘娘选簪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精致无比的各式簪子,细细一数,一共六只。
谁知道那丫鬟又移开上面那一栏,下面还有六只,材质图案个不一样,却各个栩栩如生,巧夺天工。风流假装低著头选簪子,勾著嘴角道。
“我真是看走眼了,你扮女人挺合适。”
捧盒子的丫鬟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恭顺的低著头,却有些咬牙切齿。“大嫂谬赞了。”
“有点美目了,那丫头是东阁来的,卫熙最近常留宿在那,听说有个侍妾长的颇似你。”
风流挑挑眉,一脸无趣。似乎根本不在乎她的未婚夫和哪个女人滚床单,只是假装细细心上簪子,“粮草运到了?”
“到了,夙陵败局已定,岚国要换主了。”
这当真是个好消息,风流露出一抹浅笑,随手拿起一根簪子细细的看。
“这一盒都留下吧。”
侍女恭敬的点点头,将盒子放到一旁,两个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悄悄的给她塞了张纸条,然後默默的退下了。
众人都走了之後,风流打开纸条,上面写著。丑时,东阁。
当天夜里,众人都睡了之後,锺秀院有一道黑影,避开了重重的守卫,轻盈的想著东阁去了,东阁的侍卫不似锺秀院那般的密集。
另外有一道黑影也藏身在此,见她来了,小声道。“随我来。”
听声音,竟然是江滨。
整个王宫,向来是东阁的灯火熄的最晚,特别是遇到新帝来寻欢的时候,亮到寅时也不是不可能的。
江滨似乎在这附近转悠了许久,熟门熟路的就带著风流上了东阁。
两个人在一间亮著灯得屋前停下,上了屋檐,然後对著缝隙往里看,房内嗯嗯啊啊的,一听就知道在做什麽事。
卫熙敞著前xiōng,裤子褪下了一半,正捉著床上女子的两条腿,不住的驰骋。
床上的女人高高的仰著头,放浪的呻吟。“殿下……慢点,干死奴家了……啊……”
卫熙不说话,红著一双火眸,死死的瞪著床上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腰下更加用力了,女人舒服的呻吟渐渐的变成求饶和痛呼,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好痛,好痛……殿下救命……”她哭泣著挣扎,却被卫熙压得更紧。
风流看著摇头,“啧啧,真不懂怜香惜玉。”
江滨嘴角抽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插嘴。“大嫂看清楚了麽?”
点点头,“想不到卫熙挺有料的。”
身旁的人晃了晃,差点没摔下去,咬牙切齿的又道。“不是让你看那里,是那女的。”
“啧,都流血了。”
“……”
江滨终於决定直说,“大嫂不觉得那女子有几分眼熟?”
“是挺像我。”
“上次那个下药的侍女,就是她的贴身侍婢。”
“你以为凭她能对付我麽?”风流摇头,江滨确实是担心那女子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