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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麽吝啬吗?」
「少奶,我们不想听!」金管家很惊讶谷子蓝听了贵族小学的不思议事件竟会表现出好奇的反应,他赶紧代表樊家全体表示他们的意愿。
「吽!」里奥里奥也不想听,别荼毒它的牛耳,它成了樊家的牛,也不代表要遭受这种不牛道的对待!
「我想听。」谷子蓝真的很好奇。
樊景琰瞄了眼突然缠上他手臂的人儿,决定要尽速打消她这奇怪无比的念头,更何况他不认为她是真的想听,她只是想多一项可取笑他的把柄。
他迅速将她拉入怀,乘她不察,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要他唱歌?
还不如吻掉她的抗议,既乾脆也便捷,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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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一手抱著小腹,她蜷缩在总统套房的白丝床褥上,边覤了眼在不远处认真工作的樊景琰,边想起了今天下午得知的秘密,忍不了的笑著,她已很努力遏止自己笑出声,但真的很好笑,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滴,她尝试无声地笑。
樊景琰唱歌难听耶!
听金管家说,樊景琰聪明一世,却败给音乐这一科,小时候的唱歌考试都是靠著樊家的财势威迫利诱音乐老师给他一个合格的分数,这是他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污点。
的的答答的敲键盘声倏然而止,樊景琰眉心一蹙,对电脑萤幕的报表数字有点不满,耳畔又传来窸窣的笑声,他取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无可奈何地道:「笑完了没有?」
被抓包的人儿在床上僵著不动,她侧过头注意著他的神色,嗯……好像没生气,不过他很疲惫,原本在偷笑的她心里升起了愧疚,蹑手蹑脚地走下床,她自他後方伸出手帮他按摩两边鬓角,力度轻柔。
樊景琰闭上眼,享受她温柔的按摩,两道眉渐渐放松。
「不笑了吗?」
「不笑了,一点也不可笑。」谷子蓝才不想惹怒他,而且笑也笑够了,他这贵公子的脸皮可不是普通的薄耶!
「是吗?」他不置信。
「对不起啦,别这麽小家子气吧……不过是唱得难听而已……」
他睁开眼,凝视皱著小脸的她在嘟嚷,说:「是谁要我唱的?」
「我。」她不情不愿的回道。对对对,全天下最捧的丈夫是他樊景琰行了没有?她又不知道他唱歌不好听,只是想捉弄他一下而已,谁知道他真的会唱……不过他会愿意为她唱歌,这让她挺高兴的,心里像是渗了蜜一样甜。
「是谁不顾仪态在笑我?」
「我。」她轻轻敲了他一记,说:「我哪有不顾仪态?」
樊景琰仅是笑了笑,不再搭话。
「你最近很累吗?」反倒是她留意起他近来的状况,虽然他们现在算是环游世界当蜜月旅行,可是有时候还得兼顾樊氏及滕井企业的一些重要业务。
「只是一点小问题。」
「你别撒谎。」她才不信,假如是小问题,又怎会令他烦恼?
「欧洲那边的股价跌了,刚巧又有点架构重组的问题,现在也差不多处理妥当了。」他暗自叹了口气,选择据实以告。
「我们这样,你很辛苦吗?」
他拉下她的小手,将她带到自己身前,谷子蓝自然地坐在他大腿上,有点後悔又有点忧虑。
她的梦想,会让他疲惫,思及此,她就不忍心。
「蓝,我不要你乱想,我不辛苦。」他试著解释,不愿意跟她说公事,就是不希望她带著包袱走遍这世界,他承诺她的,是一块儿快快乐乐地完成她的梦想。
「我知我很任性。」
他轻吻她的额,道:「我不介意你的任性。」
「谢谢你。」她漾出笑靥,十分庆幸自己能遇上他,并得到他的疼宠。
「所以,你一天不愿意面对,我就一直陪著你。」他不介意等待,因为她已是他的妻,即使花上一辈子,他也愿意奉陪,直到她有勇气去面对成为樊夫人必须面对的一切。
谷子蓝不语,俟在他宽敞的肩膀上,其实,他们也旅行了一段时日,想去的地方也都几乎逛过了,而且他们都各自肩负著责任及义务,即使再任性再自私,也逃避够了。
滕井企业正式踏足香草业界,有很多问题要解决,小姐正在日本孤军作战,加上斐格家族宣战式的告示,扬言会站稳香草王国的称号,在爱情跟责任之间,小姐更是进退两难。她的日子过得是很幸福没错,但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我想,我准备好了。」她下决定。
「你不是还想到佛罗伦斯吗?」他顿了顿,续说:「有什麽事,都等你真的准备好再说吧,别勉强自己。」
为什麽要对她这麽好?这样的温柔,溢满她xiōng臆,害她又酸又甜,这样的谷子蓝,配得起他吗?为什麽他还是无怨无悔,凡事都以她为优先考量?
这样,她会变得懦弱的。
「我不觉得勉强的。」她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