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好不容易,才解开了绑结,她吸了口气准备要拉开睡袍。
说他吵?承天璇眉一挑,确定不要再当什麽柳下惠,是她不肯罢休地刺激他,就别怪他不一口吃掉她。他反手抓著在xiōng前与钮扣挣扎的小手,强壮的身子一翻,形势逆转,唐恬被压在软软的床上,被高大的他给笼罩。
「你……你……」她的「勾引大业」尚未成功呢!
承天璇没有理会她的嘟嚷,虽然不晓得她葫芦里在卖什麽药,但既然她这麽喜欢留在这里,他就绝对奉陪!低头,他准确无误地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乘她又要说话的时候,灵巧的舌头探进去,狂猛地吸吮她的甜蜜。
「唔……」抗议的话语化为朦胧的嘤咛,泰半身体被压进床铺里,早已熟习他的唐恬只是在初时愣了一下,然後就被他暴风似的吻掳去心魂,像是把隐忍已久的热情倾数释放,他尽情吻著她。
渐渐地,她不再是被动的角色,玉臂有自主意识般攀上他的後颈,生涩的舌尖抵著他的,尝试回应他,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则是拥紧她,火热的欲念因她的挑逗而更加涨大难捺。
直至两人榨乾了附近的氧气,他才放过她,俊脸退开约五指的距离,炽热中闪著纯男性意念的眸攫住她的小脸,热吻为两颊添上酡人的红晕,黑睫半垂,水嫩的红唇微张,细细地喘著气,他禁不住低咒一声,企图遏止立刻占有她的念头。
「你从哪里学来的?」他乘两人还剩下些许理智,务必要找出她今夜反常的答案,明明是她亲自承认不喜欢他,为什麽还要特地跑来做尽一切诱惑他?还有,她怎麽会晓得如何令男人无法把持的技俩?
「呃?」唐恬尚在神思昏昧的阶段,诱人一亲芳泽的唇瓣吐出无力的虚声,衬著凌乱不堪的衣著,让他脑里紧扯著的弦线几近断裂。
「我……有……有人教的。」片刻,她才能消化他的问话,本来想蒙混过去,但他的脸部线条绷得硬梆梆的,她不敢惹怒他,只好选择说一半实话。
「有人教?」承天璇朗眉挑高,怒气与酸意在xiōng臆间翻滚,只要想到有哪个男人教她这档子事,他便有宰杀那人的冲动,他俯身看她,问道:「谁教你的?」那话听起来没半点抑扬顿挫,但语调yīn柔,有种危险的感觉。
唐恬的心霍地急跳,迷蒙的眼珠子撇开,不敢直视他,基於朋友道义,她不可以把小菱供出来的,但眼前这男人浑身正散发著生人勿近的气息,她又不敢招惹……噢,虽说她已经招惹了。
看她极力为那神秘人隐瞒的模样,就让他吃味得要死,腹部再度挨了记闷拳,她是他的!从首次见面起,这样的决心只有更加强烈,除了这女人,再没谁能令他如此在乎、如此迫切地想掳夺她。
他凑到她白玉般的耳珠旁,鼻翼呼吸的热气让她不消两秒就全身酥麻,他清爽醉人的气息包覆著她,她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像是被偷偷连上丝线,任他掌控著思想和行动。
大掌在她浑浑噩噩的时候抚上肩带裙的领口,使地一扯,单薄的布缘轻易被拉开,雪肤甫接触到冷空气,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倒抽了口气,他的手正不安份地探向她xiōng前,啪一声微响,前置式xiōng衣的扣子被长指弹开,然後柔软的丰盈就尽在他的掌握。
他轻巧地搓弄著她,害她抑不住吟叫出声,羞著一张脸,不敢看他,快感迅速窜流至四肢百骸。
「谁教你的,嗯?」温热的唇摩擦著她的耳珠皮肤,撩弄她的敏感带,然手下未停,单手握著质感美好的丰盈,来回抚弄著,除了惹来她的娇喘,也令那小巧的红芯怵然挺立。
「呃……不……不能说……」他真坏,就会挑中她的罩门,但她不可以出卖朋友的,话未说完,他便自她耳畔移开,揉著白嫩的柔软,含著已为他绽放的尖端,以磨人的速度舔吻,一阵电流似的感觉流遍每根神经,脚趾头都受不了似地踡曲著,她得抓紧他的背才行。
不能说?那到底是谁?怒意如山洪,正在蕴酿爆发的时机,他以舌捻弄甜美的红蕊,另一手则探进早被撩至大腿以上的裙摆内,脑子乱烘烘的她根本无暇理会,只知小腹间有股热量,因他的抚触而不断增温,比发热还要难熬。
「说,是谁?」他的齿啃咬著她,唐恬逸出呻吟,不知该说什麽才对,十指捏进他的背肌中,捏出红痕。
「不……不能……」她险些丧失语言能力,他的唇离开,改而往柔软的幽壑中进攻,在她身下的手拽扯碍事的丝质内裤,带茧的指头在禁域的出口按下激情的前奏,弹出令她喘叫的战栗,她满满的湿润引发他的低笑,然而,他仍然要问出答案。
「是谁?嗯?」嘴硬不说,他就跟她耗,青涩的她一定会最早投降。
他到底在她身上做了些什麽?唐恬觉得全身都发热,他的指擦著她最私密的地带,她本能地弓起身子,长腿勾著他结实的小腿,想要更贴近他,想他密不可分地抱著她……
他故意逗著她,势要迫她说出那人是谁,沁著湿润的指探得更深,她难受地扭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