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头电转,用心思忖如何寻找机会卞手除掉李玉梅。
正在这个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纷杏的脚步声,只见巫漠率领三名秘门弟子走了过来。
他站在李玉梅住处的台阶上,朝屋里道:“小姐在屋里吗?”
不一会儿,房门“呀”然而开,李玉梅走了出来,道:“巫老师?你深夜来此有什么事?”
巫漠欠身道:“听说庄内有外敌侵入,怕小姐受到惊扰,因此赶来探望李玉梅“哦’’了一声,道:“不妨事的!我自会提高警觉,你们退下去吧!”
巫漠恭声道:“是!小姐……”
他率众转了出去,那李玉梅又掩门进了屋里。
神差冷哼一声,长身跃落地下,两三个纵落,随巫漠之后追了过去。
他们穿过刚才那一片设有阵式的疏林,沿着一道高墙而走。
神差紧跟在后,等到经过一处僻静无人之处,忙向前一步,叫住插天翁巫模道:“巫老师!请留步!”
插天翁巫漠闻声止步,回过身来,很惊讶地望着一身夜行装的神差,道:“右尊者?是你!”
神差作了一个喋声的手势,悄声道:“巫老师!此非谈话之所,能不能找个无人之处叙一叙?”
巫漠沉吟一下,对随行的三人道:“你们回去休息……我和右尊者有事商量,稍后便回……”
那三名秘门弟子答应一声,分别向巫漠及神差行了一礼,就待离去。
巫漠却又叫住他们道:“还有……右尊者今晚进庄的事,不准你们随便乱张扬,知道吗?”
那三人均答应下来,相倍走开。
巫模他们走远,才对神差道:“随我来,有事到前面讲!”
神差道:“是!请巫老师领路。”巫模不再多言,当先领路而行。
两人一前一后越过庄院的高墙,片刻之后,便来到了庄外的一座小丘之上。
他们爬上土丘,站在一块岩石之旁,巫漠道:“此处隐秘之至,而且居高临下,有人自庄中过来,很容易就可发现……右尊者,你有什么话请说吧!”
神差开门见山地道:“巫老师!你可知道那李玉梅假冒杜姑娘的事?”
巫漠露出痛苦的表情道:“知道!老朽早就知道了!”
神差大吃一惊,道:“那……那么巫老师何以要与他们狼狈为奸?”
巫漠反问他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右尊者!你可知道本门血坛令失落之事?”
血坛令乃是西南秘门所供奉的祖师神位,它是秘门上下的主神,一旦失落,可是天下大事。
是以神差大吃一惊,惶然道:“真的?本门的血坛令已然失窃?”
巫摸表情凝重地道:“喂!血坛令是本门精神主宰,紫雾仙长因此废寝忘食,派遣我下山……”
神差道:“血坛令到底是什么时候失窃的?”
巫摸道:“就在杜姑娘回山之后不久……”
神差插言道:“应该说是李玉梅潜入本门之后……那么是那贱婢行窃的嫌疑最重了?”
巫摸道:“不错!是李玉梅指使鬼使窃走血坛令的!”
神差道:“原来如此!方才我还有点奇怪李玉梅怎可能自紫府中将血坛令窃走,却是鬼使师兄也有份……”
巫摸道:“这下于,右尊者应该了解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的原因了吧?”
神差领首道:“可是巫老师既已查出血坛令在李玉梅身上,为什么不设法夺取?”
巫漠道:“此事谈何容易……”
“一来李玉梅勾结竹林院的竹林隐叟慕白,声势浩大,我一人之力绝难强取回来;二来我怕他们毁掉血坛令,那将使紫雾仙长抱怨终生……”
神差讶道:“血坛令上只不过记载十代祖师的名号生卒年月日等事而已,他们将之毁掉,我们可以重做一个,不一样可以供本门弟子朝夕膜拜吗?”巫漠道:“我本来也这样想,其实不然……”
他歇一会又道:“据紫雾仙长透露,血坛令底层记载了本门一种最厉害的阵式叫血坛阵法,如果他们将血坛令拆开就能发现,那时……竹林院将可用这种种阵法纵横天下了!”
神差道:“血坛阵法?我怎地听都没听到过?”
巫漠道:“我也是第一次听紫雾仙长提起才知道的……”
神差想了一想道:“这血坛阵法虽然那么厉害,但紫雾仙长既有破阵之法,即使被竹林院偷学了去也没什么严重的!”
巫漠神情沮丧地道:“偏偏血坛阵法紫雾仙长破不了喊。”神差“啊”了一声,道:“那……那这件事可就严重了,万一让他们学·会了血坛阵法,可就没人治得了他们!”
巫摸道:“据紫雾仙长说,昔年能破血坛阵法的人,只有华山慧心和慧意两人,而且必须两人联手才行……”
他嘘了口气道:“可是……慧心、慧意两位前辈早已羽化成仙,血坛令从此无人能破·……”
神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