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不将这些妞儿带到前厅去,让我仔细瞧瞧?”
那娃司徒的总管满回答应,立刻吩咐手下带走薛芸芸等人,他自己陪着那姓江的大人走出牢外。
薛芸芸在那些看守的人叱喝之下,悄悄挤进紫娟的身旁,道:“这些人是竹林院的狂徒!”
她只说了一句话,便和紫娟她们一齐被推了出去。
薛芸芸这句话没头没脑,紫娟根本没弄清楚,因为她根本不知江湖上有竹林院这一派人物。
薛芸芸则很清楚,她也知道刚才陪着那华服中年人的粗汉子,是竹林院总管之一的夺魄神刀司徒敬,也是大总管司徒尧的同胞兄弟。
是以她开始担心会不会被司徒敬发觉出她的来历。
薛芸芸已无选择余地,她只能被带到客厅,与其他人一样,面对司徒敬与那华眼中年人,被他们评头论足。
她一面走一面想,客厅中的竹林院徒众,如果只有司徒敬的话,那么她的身份便不至于暴露,因为司徒敬根本未见过她。
万一赛诸葛、慕由全,甚至司徒尧在座,薛芸芸就再也不能掩饰行藏,等于是自投了罗网。
薛芸芸心里七上八下,正在考虑是不是继续走到大厅去?值不值得冒这一次险?
这时她们正被押上一条花园中的甬道,薛芸芸相度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要是动手逃走的话,此地应是最理想的地方。
她迟疑了一下,几乎想拔腿越过花园的石墙,飞逃而去。
但是她还是忍住逃走的冲动,继续低着头随大家走上通往大厅的长廊。
薛芸芸这样做的原因,一来她算计好即使碰上赛诸葛他们,充其量也只不过重新成为人质而已,并不会有生命之险;二来她极欲知道竹林院劫掳美女的目的,所以她决定再冒险一次。
她们很快地被送到大厅上,薛芸芸斜睨厅上的人,发觉还是只有那华服中年人和夺魄神刀司徒敬两人而且,顿时长吁了一口气。
司徒敬等薛芸芸她们挤挤挨挨地站好之后,对那华服中年人道:“江大人!这回您可仔细瞧瞧了?”
那姓江的道:“嗯!果然都长得标致美貌!”
他清了清喉咙,提高了声音,又道:“你们这些姑娘听着,我是朝廷命官,奉谕搜求民间美女为朝廷效力,现在你们先把自己的籍贯出身报上来,我会派人通知你们家人!”
站在薛芸芸左侧的一名少女,怯怯地道:“大人!官府派差也不是这样子派法呀?您是那一个衙门的大人啊?”
那姓江的道:“本官是相府派来的,你们不必怀疑,任何事有本官江镇宙担待,快把出身籍贯说出来!”
紫娟突然说道:“江大人!小女子绝对相信大人是相府的人,只是大人派人强搜硬捕,将我们带着来,还会将我们的下落通知给我们的家人吗?”
江镇宙道:“这事下官保证办到,你们不必担心,下官保证你们每家都会很快地知道你们的下落,而且定有厚赐!”
紫娟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见得吧?大人!依小女子的看法,大人急于知道我们的籍贯名字,怕不是别有用意吧?”
江镇宙怔了一怔,道:“你这话怎么讲?”
紫娟道:“大人真的要小女子讲出来?”
江镇宙长眉一皱,道:“你讲不妨!”
紫娟道:“大人想弄清楚我们的名字籍贯,然后好通知地方官,打消我们家人求官寻人的案子,使我们失踪之事,永无泄露出来之虑,对也不对?”
江镇宙闻言果然变脸,道:“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
但是与紫娟一齐被抓的那些少女,听了紫娟的话之后,像被定了死罪似的,吓得嘤嘤啜啜地哭了起来。
江镇宙见状,更将紫娟恨到极点,但紫娟仍然蛮不在乎地道:“江大人!你要能说出实话,小女子倒有办法说服她们听从你的任何指示!”
她们当然是指薛芸芸和其他四名正在哭泣的少女。
江镇宙沉吟一下,道:“你要我说什么样的实话?”
紫娟道:“当然是指为什么抓我们来的实话!”
江镇宙道:“可以,朝廷为了要搜求千名美女,送给北人作为双方谋和的礼物,所以才命下官办这件事!”
紫娟“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但是为什么不公开征求呢?如果朝廷重金搜求,天下美女多的是,还怕凑不成一千人吗?何必派人暗中用那卑鄙手段劫持?”
江镇宙觉得紫捐不但艳绝人寰,口才计智也是上上之选,他正要宠络一名像紫娟这样的美女,替他统领所有美女到敌方去,因此很有耐心地回答她道:“献美给敌人之事,当然不能公开,公开了,朝廷那几位御史老古懂就不会答应,只好私下进行!”
紫娟毫不客气地驳他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想想,当今相爷权倾中外,朝中有哪个人在他眼内?再说征求千名美女也不是件太了不起的事,御史也未必就知道,你们根本就不是因畏惧人言,才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