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在刘宾寝室之内。
而此刻的刘宾,亦已因外头警报频传,执剑在寝室内暗中戒备。
同时他为了芸芸的安全,业已命人将芸芸接来同处。
外面的情况瞬间万变,李奉和刘杰三还没接获林旭的战况报告时,敌人已出现在刘宾寝室的门口。
刘宾所住之处,是一栋独立精舍,仅有一条回廊与宅院相连。
这条回廊是以“之”字形的形状,穿过一处花园,直通到前面宅院。
因此由刘宾的住处,要想知道林旭在宅院二门外的情景,确是很困难的。
是以李奉在敌人侵入花园,出现在精舍之前时,仍然还不知道林旭等三人,已经被敌人用奇门阵法困住了。
他从精舍窥出,注视着入侵的敌人走进花园,急忙向手下叫道:“快放出信号,敌人已侵入这里来了!”
他的手下还未来得及放出火焰信号箭示警,那人侵的敌人中已有人朗声。笑道:“狗腿子听着,你们布置在前面的人已经自顾不暇,放箭示警又有什么用?何不乖乖交出狗贼刘宾来!”
李奉怒声道:“放屁!”
他旋即下令放箭,果然一支火焰信号箭,已冲天而起!
李奉等人发出信号箭之后,那些人侵的又有人笑道:“你们当真以为凭你们这些狗腿子之力,就能挡住山人的进攻?”
车奉应遵:“胜负未分,何必口出大言?”
那自称“山人”的人又道:“哪!你自个儿看看,你的信号箭不是已经发出了吗?为什么此刻还没有动静呢?”
李奉一看我方的援手果然一点消息也没有,当下心中大骇。
他深知今夜一战,恐将一败涂地了。
但在未完全绝望之前,李奉仍不愿放弃挣扎的机会,于是他先将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问道:“尊驾是什么人?”
室外有人应道:“我们特地自西南来此,取刘宾恶贼之命!”
李奉为了多打听一点敌情,乃又道:“你们可是西南秘门的人?尊驾怎么称呼?”
那人道:“山人道号荆棘子……”
李奉从他们进逼之势,已看清共有六名敌人立身在花园外,离自己守护的精舍,才只五、六步之遥。
他打量那自称荆棘子之人。
只见他身着白色长袍,面部狰狞丑恶;在他的左首那人,则是一名瘦高的老者,右首站的是一书奇装异服,束长发的年轻人。
这三人的背后,另有三名著单襟兽皮衣,短裤赤足的壮汉。
不问可知,以他们六人所站的位置研判,这六个人必定是以唯荆棘子马首是瞻。
李奉一发觉人侵的敌人仅六个人,胆气不由一壮。
他估计自己除了有刘杰三协助之外,还有二十名大内精选的高手,再不济也应该不会输给他们六个人才对。
他估量双方的这种实力之后,心下场实不少,说话的口气也就硬朗起来。
只听李奉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们是西南秘门,胆敢前来与官家作对,今夜本大人就给你们颜色瞧瞧着!”
他言讫之后,随手一挥,那精舍四片窗门齐齐打开,一下子出现了十数名执着强弩飞箭的高手来。
这十数名大内高手,用手中弓箭对准荆棘子等人,一时场中气氛,紧张万分。
但是那荆棘子见状,却仰天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狗腿子,想用这种架势吓谁?”
李奉道:“你们不乖乖受擒,莫怪我李某人不给你们一条生路!”
李奉知道多说无用,不待对方有机会回话预他,便大声喝道:“放箭!”
他的“箭”字还在舌边绕弯,便听见一片弓弦发射之声,“刷,刷!”一股箭雨,已自盖向荆棘子等六人。
荆棘子等人不闪不避,不慌不忙,一阵狂笑之间,看他们两手在空中拨、捞、捉、拂,就那么措愕之际,那一阵话雨,已杳无踪迹。
这一份身手,看在李奉等人眼内,使他们震惊不已。
此刻连一向傲慢自大的李奉和刘杰三,也不能不暗中承认,这些西南秘门的人物,确是有不凡的功夫。
荆棘子在抵挡住那片箭雨之后,傲然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心啦!”
他话声才落,蓦地里两手急掷,刚才被他抄下来的长箭,立刻改容相向,射入精舍!
荆棘子这一手来得太突然,因此他箭才出手,精舍之内已传来惨呼,显然室内有人避之不及,中箭倒地!
荆棘子长笑数声,道:“巫谟!鬼使,你们随我进室收拾他们!”
在他左右的那名瘦长老者,以及那么奇装异服的年轻汉子,齐声答应,三个人带领三名手下,就要冲入场舍。
那李奉一见他们的举动,大急叫道:“且慢!”
荆棘子的丑脸闻言变得更怕人,道:“怎么样?你还有没有遗言交代?”
李奉这时已豁出命来,遂冷笑道:“你不必尽想逞口舌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