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她无法无动于衷,可是古老的传统礼教,让她不能回应他的示爱,她已经和阙伯勋订有婚约了呀!
打开玻璃门,满室的幽兰馨香沁人心脾,这儿清一色部是兰花,种类繁多,花形、花体、花香皆各有不同。
语嫣总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照顾,浇水、除虫、施吧,让满室的花开不断。
对她花费在植物上的用心,上官昊磊曾戏称她前世一定是花的精灵。
她无从追溯前世,只知-见到花花草萆她的心情便会平静下来,她灌溉她的爱心,而花儿们就会回报以美艳动人的绽放,连花心都似带有感情般地。
今夜她觉得心口有着微微的异常,揪住的心思总绕在上官昊磊被什么事缠住了而迟归的猜想上打转着,像个望门等候丈夫的妻子似地。
她住在这儿的这些天里,他是极少出门的,就算有事一定得去办,他也必定会在晚餐前回来,吃她煮的菜肴。
可今儿个晚上,她竟强烈地想念着他,少了他的陪伴,她居然会感到孤寂。
而让她更不解的是,在生病中,她居然找不到阙伯勋的人,
原以为她会在电话答录机里听到他焦急又忧心仲仲的担心,可是没有一通留言是属于他的,在她又打电话四处寻找他时,他住处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而更惊人的是,公司里的人说伯勋已经退股离开公司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百思不解,伯勋怎会丢下他努力了好些年的公司,他在想什么?为何没有告诉她?
而她又想了回来,若伯勋退股了,是否就代表着公司的融资就跟他没关系了?那她就不需要听任上官昊磊的命令了!她很可能可以就此摆脱他的纠缠。
可一想到这儿,她的xiōng口却有点烦闷,怎么了?她应该是很开心才对呀!
「原来你在这儿?」无声息的靠近,上官昊磊如鬼魅般的贴上她的背。
「你——你吓了我一大跳!」语嫣按住心口,睁大惊愕的水亮明眸。
「那吃点我的口水就没事了!」他说了句歪埋,灼烫的唇便衔上了她微张的小口。
「唔——」
连让她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他强悍的男性气息便盈满她的口中,语嫣闭上眼感受着他猛烈却温柔的舔舐。
一回到家,上官昊磊第一件事就是搜寻她的身影,他像是和她分别了许多天似的,心里眼底念的都是她,他的花语嫣。
一路找到这空中花园,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正在这儿。
他进到温室时,她就站在一株桃红色的蝴蝶兰旁,神情专注的似穿过了花蕊,落在某一处不属于他的地方。
他一个跨步,打断了她所思念的事物,更可能是人,他不容许她的心放在别处,他要她的心满满都是他。
燎原的热吻止不住漫开之势,上官昊磊抱紧她沐浴过后的馨香胴体,抚弄着他熟悉的曲线,似要将她揉进自个儿身子般,手中的力道强劲而霸气。
语嫣随着他的行动习惯性地做出反应来,她藕白的手臂爬上他坚硬的颈项,攀附着他,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经很习以为常他的碰触,在他-个小动作下,她便会回以最自然的反应。
昊磊拉她在软垫似的草皮上躺下,揭露出她-寸又一寸的雪白凝脂,虔诚的膜拜着她甜蜜的娇躯,印下一个个火烙似的热吻,染得她遍身是艳丽的绯色。
他看到她星眸迷醉的半睁着,雾气氤氲在那黑亮的瞳孔中,让他沉溺其中。
「嫣儿,嫣儿——」他吟诵着她的名字,有如教徒清唱着圣歌一般。
语嫣扭动着身子,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她的小手摩擦着他偾起的肩头肌,就像她正攀附着世界上最可靠的支柱。
在这个时候,她会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着阙伯勋,放任自己沉沦一下,一下就好,她-次又一次的如此告诉着自己。
他的吻无所不在,细密的落在她粉嫩晕红的颊骨、眼睑、额头、鼻尖、蜻蜓点水地扫过潋艳的唇瓣,停留在她圆润而小巧的下巴。
在她热切的仰高颈项时,烫热的吻触碰着跳动激烈的大动脉,探得她的兴奋与热情,他所开拓发掘出的她,是从未展现在阙伯勋面前的,只属于他——上官昊磊所独享的。
他吻得她心痒难耐,她的-双小手从他衬衫拉出的下摆处溜进他的xiōng口,抚弄着他结实的xiōng口,撩戏着男性的rǔ头,引得上官昊磊倒抽-口气,自制的弦线绷紧过头弹飞断裂。
他双手如疾扑而下的鹰隼,-抓便满手都是她那对腴白的嫩rǔ,力道稍重的让语嫣款摆的胴体,扭转得更是引人遐想。
「嗯——嗯——」语嫣摩蹭的腿不停地碰到他此时热腾腾的男性雄风,那温度似要烫伤了她。
「是的,继续下去,我的小宝贝!」上官昊磊甚是亢奋于她施展出来的热情。
两人在兰花淡雅中带点狂野的香氛中,欲火壮烈地窜高万丈。
他的侵略是彻底的、剽悍的,他堆捧高她一对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