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喘吁吁、汗流使背的躺在床上,白秋陵看着他,而黎凯斯则是看着天花板,一句话都没说,约莫过了五分钟,白秋陵先开口:“这里是哪里?”
“我家。”他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着向天花板。
“那……现在我们先来谈谈,你为什么非要演一场戏?又要演给谁看?”
“演给我外公看。”
“你外公?”她在惊讶中重复着他的话。
他突然半坐起身,低头俯视着她,“我外公是我唯一的亲人,不过,他在几年前身体却愈来愈坏,我带他去给医生检查过了,他的心脏出了些问题。医生说只要动个开心手术,想再活好几十年都不成问题,但他却一直不愿去动手术,目前都是吃药在控制病情。”
“他为什么不愿去呢?””“因为他的身体虚弱,需要等到恢复些体力后才能动手术,但外公却不愿配合;那是因为我一直不肯结婚,也没有一个固定而感情稳定的女朋友,他认为自己动手术活那么久也没意思,不如在该走的时候就走,免得看了心烦。“
“他……”白秋陵好怀疑他外公是个怎样的老人?。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和孙子的婚姻交换条件。
“他就是这样。本来我就没有结婚的打算,不过,为了他,我愿意这么做,所以才会要你陪我演这场戏。”他伸出手抚着她的面颊,“只要你肯帮我,时间一到,我自然就会让你走。”“但……那样不是欺骗吗?如果你外公知道事实的真相……”
他冷冷的打听她的话:“不会的,他绝不会发现事实的真相,你必须待到他动完手术、回家休养得差不多了,你才可以走;我会告诉他,我们因为个性不合或是对彼此的感情淡了而决定分手,你报本就不必面对他,一切由我来处理就好。”
“你把什么都想好了嘛!”白秋陵xiōng中不免觉得有些困涩,“那……如果有一天你要结婚……”
“绝不可能,我是绝不会结婚的,我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女人,所以要我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外公……”
“反正到时候你都离开了,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黎凯斯冷淡的将她排除在外。
她将头转向另一边,掩饰自己眼中的痛楚,“我懂了。”
黎凯斯离开床上,从桌上拿出一本支票和纸出来,走回床边,“秋陵,你先起来。”
白秋陵坐了起来,“什么事?”
他从支票簿撕下一张空白的支票送给她,“拿去,看你需要多少钱,在上面填一填,待会儿我要去办事,可以载你过去银行让你寄钱回台湾。”
等她接过手后,他又拿出两份一式的契约,“把这个签一签,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对所有的女人都不信任,所有我希望能有一份保障,在时间方面,我写的是直到我要你离开,这份文件就自动失效。你赶快签一下,待会儿我会拿去律师那里,到时就具有法律约束力了。”
白秋陵知道,只要她一签下自己的名字,就注定和这个男人会展开一场牵扯,可是,现实生活却逼迫她不得不妥协。
她看了好一会儿后,咬牙签下自己的名字。
黎凯斯满意的看了一眼后就将它丢到一边,他将她手上的支票放在床头上,然后将她压在床上,“好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该清楚,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一说完,他就低头将过滑向她柔嫩的耳垂,又伸出灼热濡湿的舌舔吮着,令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他轻易地将她身上的被子移开,露出她雪白细腻的肌肤。
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他不由得血脉喷张,用炙热的眸光细细拂过她身上,仿佛想把她的美永铭心版似的;他全身透着一股痛苦的渴望,不禁无助地呻吟一声。
他的舌滑过她激店的樱唇中,爱抚她口中敏感的肌肤,然后和她的舌缠绵腻爱。
白秋陵全身都沐浴在欢畅之中,每一次呼吸,他的男性气息就阵阵侵袭击着她,她伸出颤抖渴望的手指。移向他的xiōng口,抚上他温暖结实的肌肉。
黎凯斯低吟一声,任她的唇离开他的,任她把灼热的吻印在他面额、颈窝、xiōng口、男性的rǔ头……
白秋陵快乐地叹口气,用手和唇一寸寸向下爱抚他,每过一处,都仿似留下一道道熊熊燃烧的烈焰。
她的唇沿着他浓密的xiōng毛一直来到腰间,然后稍微迟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他用喷火却又鼓励的眼神催促着她继续,她深吸了口气,继续往下探索,她的手大胆的握住他早已肿胀的男性欲望,上下小心地触摸着……
黎凯斯几乎无法喘气的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吟叫着,然后开口命令她:“秋陵,张开嘴、含住它……快点”
白秋陵吓了一跳,想要拒绝。“可是……它……它那么巨大,我的嘴那么小,怎么可能……唔……”
黎凯斯再也无法忍受地主动伸出手,将他的男性象徽塞入她的嘴里,他忍着气,汗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