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了势必会吵醒她
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门上传来了轻敲声。
他猜不出来,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找他。下人都被他遣走了,没他的召唤是不会来打扰他的。
他一边想一边起身去开门,结果门一开他就后悔了,下意识的就想将门合上。
门外的曾玉凤连忙灵巧的侧身钻了进来。
胡敬山连忙后退,不敢跟她有任何接触。
「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我看明天再说吧!」他谨慎的与她保持距离。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曾玉凤笑嘻嘻的绕过他,捧着手上的酒瓶走到桌子前面。
「无论如何,你现在到我房里就是不妥。你快点离开吧!」他永远忘不了余碧纱看到他抱着曾玉凤时的反应。
「你别这样。我明天就会离开上京回南都去了。」她将桌上的小杯子掀起,倒了两杯酒。
「你明天要回南都?真的吗?」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就看开了,不敢相信的问。
为了让他失去戒心,她点点头,「是真的。我想通了,与其嫁给不爱我的人,不如回南都去嫁给追求我许久的男人。」
「那么恭喜你了。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会送上一份大礼的。」他相信了她说的话。
「不用了,免得让我将来的夫君误会。我心领了就是。」曾玉凤将戏做了十足十。
「不,还是要给的。明天你出发的时候,我就先拿给你。」胡敬山为了能摆脱她而高兴不已。
「来,这就算是你为我祝福吧!」她将一杯酒递给他,将话说得真情挚义。
不曾多想,胡敬山伸手接了过来。
「干杯。」她将手中的酒杯举起。
「好,干杯。」他跟着举杯致意。
然后两人同时将酒饮尽。
曾玉凤紧盯着胡敬山的表情及反应。她为了怕药效不够,用了两倍的分量,所以药效一定发作得很快。
「怎么了?」胡敬山纳闷的看着曾玉凤以热切的眼神看着他。
正当他要将酒杯放到桌上时,忽然他的眼前花了一下,步伐略微踉跄。
他摇摇头,却无法将昏沉的感觉摇去,接着他诧异的感觉到下腹异常的火热,全身发烫。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红着眼,忿怒的问曾玉凤。
只见曾玉凤脸上漾着yín邪的笑容,缓缓的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胡敬山被猛然袭击全身的强烈欲火烧得手脚发抖,强忍着急欲宣泄的欲望,紧握着拳。
很快的,她光滑圆润的女体,完全的展现在他眼前。
曾玉凤上前将光裸的身子贴上他火热的身躯不住的磨蹭,双手游走在他结实的身上。
她仰头亲吻着他突起的喉结,轻笑着看他吞咽着口水。「你抗拒不了的。你现在非常需要女人」
她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他高高挺起的男性,隔着衣服来回抚弄。
「嗯」他无法自制的感到强烈的快感,呻吟出来。
他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他使尽全力,压制即将失控的欲念。
她看着他的意志与欲望不断挣扎,蹲下身将他下身的衣服拨开,将裤头解下,掏出他粗长的男性。
「真大」她有过的男人中,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的壮硕。
她将口张开,含入他悸动的男性,不住的吸吮套弄,将自己的xiōngrǔ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挤压磨蹭。
「啊」被她这么一含,他的身体被欲火控制,自行将臀部往前送入她口中,快感让他不停的在她口中进出。
正当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时,忽然脑中闪过余碧纱哭泣的容貌,惊得他立时将跪在身前的曾玉凤推开。
看着双腿大张、被他推倒在地的曾玉凤,他不住的喘着气,眼睛离不开眼前赤裸的女体。
倒在地上的曾玉凤则无耻的摆出下流的姿势,将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企图将他的理智全然清除。
他向前走了几步,克制不了的想扑上去,将火烫的男性插进她体内。
突然,他狠狠的抡拳捶向一旁的桌子,顿时砰然巨响充斥在房内,在寂静的深夜更显大声。
他不顾鲜血直流的手,趁着因疼痛而稍微清醒的神智,大声怒吼,「来人!来人啊!」
他的怒号很快的将侍从及护院引进房来。
众人一进房,全都错愕的愣在门口,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男主人及地上一丝不挂的曾玉凤。
「愣在那干什么,把她给我拖出去!既然她不知羞耻,就让她一直光着身子!」胡敬山声量不减的指示。
「是。」被胡敬山的怒火吓到,两个护院和一个侍从连忙上前将赤裸的曾玉凤往外拖。他们在胡家待了许多年,从不曾见过主子这般恐怖的模样。
这个时候,被惊醒的余碧纱及余紫纱随便套了件外衣也跑来了。
余碧纱眼中只看到胡敬山手上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