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了她一笔钱,跟她分开了。」余碧纱将事实讲给她们听。
「那她现在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卢巧音不明白,既然早早就分手了,现在为什么找上门来?
「她说要找姊姊给她一个公道,要姊夫将她正式收房。」余碧纱说话的声调冷冷清清的。
「那你姊夫怎么说?」余紫纱微眯着眼,她认为最重要的是胡敬山的想法。
余碧纱看了看姊姊,在她脸上找不到生气忿怒的表情。「姊姊,你不生气吗?」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姊姊能如此冷静。
「你先告诉我他的说法,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她绝不容许胡敬山伤害——
「姊夫说他一开始就跟她说得很清楚,他对她没有感情,所以不可能将她收房的。」余碧纱道。
余紫纱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再问,「既然没那个打算,为什么还将她留在家里?」
「算起来,是姊夫辜负了人家。当初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跟了姊夫,所以也不好太绝情的将她赶出去反正姊夫说他会处理好的。」余碧纱越讲越快,她真的不愿意说这些事,她觉得心里好烦。
「我知道了。既然你姊夫说会解决,那你就别再想了。」余紫纱话中的意思,竟然是劝余碧纱不要多想。
「呀?」余碧纱完全无法理解姊姊这句话的意思,困惑的看着她。
「好了,别讲这些无聊的事。你们要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感情变好的?」余紫纱笑着不再提这事,反而提出她的最新发现。
「我们哪有感情好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卢巧音马上嘴硬的否认。
「可是,难得看你们见了面,却没抬杠也没吵架。」余紫纱好笑的看着卢巧音红红的脸蛋。她看得出来,卢巧音在害羞呢。
在一边没插话的余碧纱愣了一会儿,看着眼前一来一往讲着话的姊姊及卢巧音,忽然发现,每回只要稍微碰触到她与姊夫间的事,似乎她身边的人都会有些让她无法理解的行为或是反应。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处在状况之外,她全然无法了解其他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余紫纱存心回避与拒绝下,曾玉凤始终无法见到她,而自从上一回胡敬山与她谈过话,要她放弃嫁给他的念头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
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的耐性就快要用光了!
这天,她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客栈的名字和房号,可是她却了然的笑了笑。
正好,她正愁没法可想呢!
当天晚上,她指示春锦引开看院小厮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刻意穿上颜色暗沉、式样朴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间老旧的小客栈前。
观察了下周围,夜里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曾玉凤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
她也没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房,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呀?」里头传出男人刻意压低声音的问话。
「是我,快点开门。」曾玉凤同样小声的回答,还紧张的看着走道。
门一开,一只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将曾玉凤拉了进去,同时将房门关上。
「你干什么?哎呀」她一被拉进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门上,男人直接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不住舔吮,大手胡乱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无法反应间就将下体插进了她体内。
「疼你别这么猴急」她衣不蔽体,一只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鲁的不停耸弄。
「骚娘子,我就不信你不爱瞧瞧,被我插两下,就流出多少水来了!」男人讲着粗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她腿间的动作。
这曾玉凤也是个天生爱yín的女人,确实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立时感到快慰,倒也不装模作样,娇喘呻吟起来。
「你小声点儿,要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因为男人的动作,两人交缠的身体不住将门弄出声响。
男人一边顶弄,一边啃咬曾玉凤不住晃动的硕大rǔ头。
忽然他将黑亮的男根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拉往床上,随即压上去,再次将下体送入她大张的腿间。
「放心吧!你尽量叫,这个破客栈,没几只小猫小狗的,这层楼只有这间有人住。」男人一边抽送着,一边说道。
「啊你用力点儿」闻言,曾玉凤放下心来,自己挺起小肚子,让男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么,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男人看着她的下体,像张血盆大口似的紧含住他,不禁出言调侃。
「啊他根本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插深点儿」
「难怪了。看你这副骚样,原来就是太久没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愿加大力道,将男根完全插入她体内。
一时之间,房内充斥着yín声浪语。
直到他们满足后,房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曾玉凤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