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心底的话。
「你真的很不讲理,好端端的你把人赶回去算什么?你以后还要不要跟你姨丈姨母往来?」她很气他的无理取闹。
「那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他换上温柔的表情问她。
余碧纱将手上绣了一半的东西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嚅嚅的道,「那天」
等了半晌,他等不到她说出其他的话,「那天?然后呢?」
「我」她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我这儿来。」胡敬山将坐在椅子上的余碧纱拉到自己腿上。
「哎呀,你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抵不过他强大的力道,整个人被他拉了过去。
他环抱住她娇软的身子,将脸凑向前闻了闻她脖颈处,嗅着她的体香。
「你看,东西都掉了一地。」她被拉着侧坐在他腿上,踢着腿,打了下他强壮的手臂嚷嚷。
「别管它们了。快点告诉我实话。」他将她的头抬起,让她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被迫抬起头,可是她的眼睛却仍然不看他,而看着下方。
看到她的眼被长长的睫毛掩住,他亲了亲她的眼皮。「因为我?为什么是因为我?我最近没惹你生气吧。」
难不成在不经意间,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吗?
「我又不是在生气。」余碧纱将脸挣开他的箝制,埋进他的xiōng膛,闷着声说。
「不是生气,那是什么?」他由着她将脸藏在他怀中,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我听外面人家在说」
「嗯?」
深吸了口气,余碧纱一口气把话完,「他们说你跟姊姊成亲多年,却因为姊姊身子不好,所以没能有孩子。」
听到那些话,涌上她心头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
她心疼姊姊被外人说没能尽到做人妻子的责任,可是她自己又与姊夫纠缠在一起这种错综复杂的情况让她心头一片混乱。
胡敬山闻言心里明白她大概都听了什么样的闲话——毕竟他在外面做生意,在外面应酬交际时,听到的也不少。
不外乎就是他成亲多年,妻子既然没能为他生孩子,不如娶个小妾来生之类的。
「嘴长在人家脸上,由着他们说去。」他停了停,才再接了句,「但是如果你愿意帮我生一个,就更好了。」这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他总有一天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
「我没资格为你生孩子。」余碧纱呐呐的回答。
「谁说你没资格?」他可不这么认为。
「你就是故意要惹我就对了是吧?」讨厌他的明知故问,她生气的想跳下他的腿。
胡敬山紧搂住她,不让她有机会离开他身上。「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顾虑东顾虑西,对我的提议没一项赞成的。可是你又爱生气你真的很矛盾。」
「对,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既然无法挣脱,她就将脸撇向一旁,摆明了在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胡敬山伤脑筋的看着怀里不讲理的俏人儿,无奈的开口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想想,当初你不顾我的反抗,硬是要了我,害我害我」害她这辈子永远对不起自己的亲姊姊。
听了她的话,他也略微动怒了,气她将他们之间的一切讲得像一椿错误。
他将脸凑向她的颈项间,舔咬着她那儿细致的肌肤,一个用力的吸吮,随即一朵鲜艳的红花就在她白皙的颈间绽放。
「啊!你干什么?」她扭过身子,用手捂住被他用力吸吮而感到刺痛的部位,眼睛瞪着他。
「你的反抗也没能坚持到最后,不是吗?」他恶意的在她耳边低语。
「你」她气忿的猛力挣扎。「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她在他怀里像只被惹毛了的小兽般,又踢又咬。
可是她所有的动作反而刺激了他,让他的身子敏感的起了反应,男性在她俏臀的挪动中渐渐坚硬发烫。
血液中的男性征服欲也完全被她的反抗挑起,让他全身紧绷,气息渐粗。
正在撒泼的余碧纱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对他的影响,仍然专注的挣扎着。
「我不放,你可以尽量反抗。」他用低哑的嗓音说道,「我们看看这回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被他反常的声调引起注意,她诧异的停下挣扎抬头看他,没想到却看到了他因为情欲高涨而更显深邃的眼眸。
她后知后觉的将他说的话听进脑袋,发现他真的生气了——他是那种不生气则已,一生气起来可就难以收拾的个性。
余碧纱这会儿更想离开他了,最好能躲得远远的,否则她今天一定会被他整得死去活来。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呀。」他yīn冷的笑道。
「我啊——」她结结巴巴的想说话,却忽然尖叫起来。
因为胡敬山粗暴的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