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取我所要的,但那并不代表我要的是素素。」也许要她只会再度造成她的困扰。
「你的嘴巴不够诚实。」石仲诚摇头。见唐只是高扬着眉,似笑非笑,只能叹
口气:
「算了,无论如何,我要你快乐,兄弟。不管带给你快乐的是萧素素还是江芷蓝,我都会衷心祝福你们。」
唐显然不想尽在这话题上耗,微笑道:「明天要出国的人,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当心以一双熊猫眼见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多苛待员工。」
「有在忏悔就好,不必太自责。」
「去你的。」出拳了他肩一记,不让沉郁的心情太浮现。
直到石仲诚离去,他才又点燃一根菸。清冷的北风在身边呼啸,他将大衣拢了拢,想着这样的夜,有人喧哗有人寂寥,在伊人那方,必然只有一室她所欢迎的凄清。
他放逐她在台中,她拒他於心门之外。
这算不算某种奇特的公平法则?
别为沉睡叹息
因为苏醒正在不远处静待
我的沉睡一如含苞
终在温柔的守护下颤动睫眸
苏醒绽放
这次来真的
5
有多久不曾再踏进这个曾是他们新房的卧室了呢?唐静静打量着被厚窗帘密实阻隔住阳光透进的房间,在心中自问着。
清晨六点,他回到了这里,陈嫂前来开门时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然後才是惊喜。自农历年带儿子回来过一次後,到如今十二月底,他未曾再踏进这里一步,更别说是卧房了。叁、四年前这间卧房早已成为素素的私人空间,他已不再踏入。
所以此刻站在床头看着沉睡的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如云的黑发披泻在枕头上,并且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自她的父母过世,她已不再剪发,任其留长,如今也已长到大腿,美丽的乌泽未曾改变。
他悄悄拉开一方窗户的厚帘,小心地不让阳光投射到床上的人儿,阴暗的屋内於是明亮了些许,他才又走同床侧,无可遏止看她的想望。不再爱了,并不代表心不会悸动,否则他不会再度步入这间房,贪看着她无瑕如玉的娇颜。
不知什麽原因,令她由沉沉的睡眠中倏地清醒,身体的感官察觉到一种不自在的燥意侵袭,不若往常转醒时全然的懒,必须好半晌才能够有彻底的清醒。
长长的眼睫动了动,黑白分明的大眼写满迷惘的看着天花板,眨了眨,习惯性的环视房间四周一定是有些什麽不一样,令她莫名的醒来。不是自然转醒,它几乎
像是出於惊醒
「呀!」高大修长的男性身影不期然的进入搜寻的眼眸中。她定住了眼,半启樱唇,动作仍维持初苏醒时的原样,以迷人的姿态躺在粉蓝的床被中,像个被惊吓的纯真天使。
「早。」他尚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前,双手已然撑在她枕约两侧,低首吻住她唇,含住了它邀约似的微启。
一定是太久太久没女人了,他想。否则不会忘了她有多怕他碰她,迳自只想满足自己的渴望。
「嗯」脸好热,身子烫得好难过,她不自禁低喘了起来,心中仍在为他的突然出现震惊得无法反应。
直到他的唇移开,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轻抵着他胸膛,忙不迭的缩回被单内,却抑止不了面孔的胀红。他的脸好近,近得感觉得到他的气息轻拂在她面孔上,又引来一波燥意。
「我来台中洽商,会待上二天,你介意吗?」他问。
介意什麽?他是在问她准不准吗?她不以为她有权力去对他下决定。向来都是他
说了就算呀……
「上次切伤的地方有没有好一点?」他想到了她左手有一道小伤口,拉下了被单,将她深藏的左手拉出来审视。
她坐起身,不料睡衣的前襟整个往下滑,出现一个大弧度的开口,露出一边的香
肩以及半个隆起的胸房
「呀!」她惊叫,忙不迭的抓住前襟,羞得只想挖个床洞去钻。
唐自是没漏看这幅美景,当他回过神时才知道自己看呆了好一会。他曾多次拥抱过她的身子,然而当年的激汤却远不及此刻的心旌神动。
他真的太久没有女人了吗?否则为何明知这女子抱起来比木头还僵冷,却仍是产生亢旧的情潮。多次与江芷蓝有过试探性的深吻,也曾激烈爱抚到几乎上床,却没有面对她时全然的猛烈难抑如惨绿少年。
这会是他连夜赶来台中,名为处理公事,实则只想看她的主因吗?他仍是要她的!
「我……我要去……刷牙洗脸。」被他看得快要燃烧致死的萧素素低声说着,生怕他有更多的动作……他不会脱她衣服吧?这里有床,他有可能会那麽做。
「你梳洗一下,我等你吃早餐。」他轻拍她肩,转身走了出去。她眼中的惧怕冷却了他所有的遐想。
要她不代表会强迫她。如果满足自身欲望只会招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