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这样就算了,他那种危险份子迟早还会再伤害人,不如废了他!现在的他不仅失去了高强的武功,也━━不能人道了!」
「你做的?」湘郡瞪大眼,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不是我,是死神与他的妻子联手所做的第一件案子。然後美少女洛洛是帮凶。在确定他的病症有高度危险性又会遗传後代後,他们才决定这么做。」
湘郡点点头,压下怜悯的情绪。他们只是做最好的处理罢了,她不能滥用同情己。
「谢谢你,也谢谢他们。」
「不必这么说,只是千万别告诉大哥。好了!我去想法子把大哥抓上来。祝你们蜜月愉快呀!今天晚上我就要上台北了,可能会过年前才回来。」
水晶话说完时,人已跑到门外。留下穿著妩媚睡衣的湘郡等著老公进来欣赏。
湘郡抱著双膝柔媚的笑了,心中想著更多的勾引老公计画。迷得他死死的!那么,其他女人纵有万般狐媚也别想动她老公一根手指了!
「在想什么?」
一进门,白悠然就被美丽的妻子那一身穿著迷得忘了开口,只能愣愣的看著床上的她。
「在想你。过来,老公。」她伸手,将丈夫拉坐在床沿,轻抚著他被酒染红的脸孔,轻吻了一下又一下。
「等会还要出去敬酒吗?」她问著,满意丈夫痴然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流连。
「不必了,悠宇他们会挡著。看情况会吃到天亮。」他躺在床上垃妻子入怀,叹了口气。「幸好水晶带你上来了,不然我不知道还能忍受多久那些对你流口水的男人。」
原来!湘郡埋在他怀中笑著。
「你有在注意呀?老公。」
「有这么一个如花美眷的男人都该注意。」
「那么我们来个交易如何?」她坐起身很正经的问著。
「什么?」他扬眉。
「你不许收女弟子,不许对别的女人笑,不许让她们接近你三公尺内。」她话中的醋味浓得呛人。
「那你的交换条件呢?」他坏壤的笑问。开始解开她睡衣的排扣。
她红了双颊,俏丽的脸蛋贴著他的面颊,细声细气又极尽引诱之能事的低语∶「我要生很多像你的孩子。如果你答应的话,咱们不妨现在开始努力。」
於是,交易顺利达成,满室的旖旎风光,有情人儿为了早日兑现交易成果,正在「讨论细节」中,闲人回避!拉紧的窗帘,阻隔了所有光线与喧哗,有情世界,
甜蜜的恋曲正在上演……
宋克棠搭了水晶的便车上台北,因为明天是他应聘上课的第一天,有很多资料得去整理。
至於水晶为何会突然决定匆促上台北,就有些奇怪了。他们家还会热闹好几天,正缺人手,她这时赶去台北的确有些奇怪。
「朋友有难。」她只是笑了笑,说了这么一句。
事实上这个「难」还挺大的,大到洛洛匆匆由日本回来。孟冠人也丢下一切事情,连半隐居的耿介桓也丢下花莲那边的事,要找妹妹的事也暂搁下了。
十几天前,耿雄天开始遭受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的狙击与警告,连他手边最得意的女弟子也被盯牢了。如果神出鬼没、行踪成谜的「影子」也会被盯上,那代表事情相当严重。
这么好玩的事叫她不去掺一脚未免说不过去!所以她在孟冠人他们北上後,不到一小时也跟著开车上路了!
宋克棠没有多问,原本专心於明天教学的心思,却莫名的被一双冷凝的眼眸侵占了心神。
还会再见到她吗?那个形踪飘忽、像影子的女郎。
红色的轿车消逝在夜色中,住繁华的大台北驶去!
全书完
後记
基於「忠言逆耳」━━当然,初收到批评指教的信件,心中难免会有一些难受;可是继而一想,倒也是好事一桩。适时的批评可以使自己免於心高气傲;适当的冷水可以提神醒脑。可不是?如果作者本身也不认为自己的书本本皆精彩的话,又怎能怪人家指出事实?直言无讳的确伤人,但是一针见血呀!看了大大的快意天哪!我有被虐狂吗?应该不是。
生命的过程难免有高低潮的起伏。席绢不纬言的说,除去冬眠期外,叛逆心重的席绢姑娘在春夏之际都会有弃笔的想望。去看看都市,看看人群,看看人际关系的交流,找一个不曾做过的行业去「玩」它个一年半载,算是储存一些资源备用。
可是纷纷扰扰的人事问题往往会蒙蔽清明的思绪。我承认,在这种情况下提笔不可能有多好的作品出现。聪明的朋友们应该早看出来了是不是?早想上半年度撇下笔的,在那一阵低潮中我不敢写孟冠人,怕将他写成悲剧,读者会杀了我怕怕!.最好什么也别做,专心做其他工作即可。「今生只为你」的产生有些不负责任,因为它是我情绪冲动下的产物;一个暴躁的女主角,那是我困兽的心情;一个无为的男主角,是倾泻情绪的垃圾桶。出书後自已再看一遍,结论只有二个字「郁卒」。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