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好吧!看看悠然的决定吧。
湘郡无法回答。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还无法开口说话!她的精神脆弱得不堪一击,恐惧与伤害仍侵占全身上下的意识!她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哭得双眼肿痛模糊仍止不住泪水!她仍是觉得全身都痛,僵硬得无法松懈。
她要悠然━━她只要━━
一声尖锐的煞车声在大门口传来,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众人正面面相觑时,白悠然焦急的脸已出现在大门口,脸色白得像大理石。
「湘郡!」他没有看任何人,冲到湘郡面前。
「悠然!」她投入他怀中,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悠然?」湘郡惊恐又无助的低叫了声;随著意识的清醒,她发现自己冰冷的双手被一双粗厚又温暖的大掌包住。
「我在这里。」他坐在床沿,温柔的回应,轻吻了她一下。
她紧紧看著他,深怕他会在眨眼间消失,咬住下唇抑制自己的哭意,眼泪却不争气的滑了下来。
「我好骇怕!」她搂住他的脖子,颤抖的说著。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他深深的叹息,搂住她娇弱的身子。自己心中的恐惧仍未平息。
「不,不是你……是他有病,他疯了。」在他怀中,她的恐惧奇迹似的一点一点消失。
「他已经被带去警察局了!你不必再骇怕!从今以後我会时时刻刻保护你!不会再离开!」
「你……怎么会赶回来的?」
白悠然喂著她吃肉骨稀饭,一边说著在台北与桑野荻子谈的那些话。
当他冲出旅舍,十万火急的想飞身回台中却又至少得坐二个小时的车时,他想到了孟冠人。幸运的是,孟冠人正好在家,马上运用了关系调来一架直升机送他到水机场,只花了半小时;然後再租车回来,那辆车给他撞凹了一个洞,没出车祸实在是奇迹!
他无法想像,如果悠岳没有回来,他缩短了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仍是来不及救人,那么他会看到一具被凌辱的尸体━━生平第一次他有杀人的冲动!湘郡不该遇到这种事!
他紧紧闭上眼,感谢上天!感谢及时出现的悠岳让湘郡安然无恙,否则……
哦!他不敢想像未来没有她的日子要怎么度过。
见她吃完一碗粥。轻道∶「你再睡一觉!明天别去上课,我已经替你请了假。」
「别走!」她紧抓住他的手。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他又坐回床沿。
「乖。我会看著你睡,今晚我睡隔壁,你很安全,不会再有危险。」
「不要!」她流下泪∶「他━━他就是在这个房间想……想对我……」这是悠然的房间,但存著桑野裕介留下的梦魇。
他当然知道!当他抱著昏迷的湘郡回房间时。就看到她被撕碎的洋装落在地上!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衫与水晶的短裤。努力压抑熊熊的怒火,他深吸口气「我带你去睡别间。」
「不必换房间,我只要你留下来。」
「湘郡!」他摇头,她今天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他不能再留下……他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他一定会伤害她!而他最不想做的就是伤害她!
她知道留下他会发生什么事,但她想要他的抱搂触抚来洗去桑野裕介留在她身上的伤害。她拉他在身前,轻轻解下衬衫扣子━━「我身上有他留下的瘀痕……」
脖子上有著被掐过的指印瘀青,上身更有他粗暴拉扯她衣服时留下的红痕……
「我不要这些航脏的印记留在身上!悠然……我只想成为你的人。」
「你……会後悔……」他呻吟。在她急切的吻中失去了魂魄,只想任由情感带领,好好抱搂她轻怜蜜爱……
「悠然……我爱你……」
她拉下他,二人跌坐在柔软的床上,也跌进了属於情人专有的浪漫情境中,共
享缠绵激情……
夜已深、情正浓……
清晨八点。
「野渡武道场」的前庭与中庭集满了练功的学员与徒弟们,正精神抖擞的展开一天的训练。
然而。在白家的某个角落,仍是处在宁静适意的情境中,丝毫不受楼下热闹的干扰,自成一个宁馨的小世界。
窗帘阻隔了声浪,也阻隔了骄阳。房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照出些许光亮。晏起的人儿扬著笑意与羞却,俏脸埋在心上人颈窝中。
白悠然醒来好久了!他一向是在六点起来练功,但他却不想移动,怔怔的凝视怀中佳人到此刻。
她也醒了,却不敢与他眼光相望,埋起了小脸。他轻拂开她的秀发,原本想看她颈子上的瘀青是否已消褪,却看到自己制造了更多的瘀痕━━有别於指印的另一种。
「还好吗?」他吻著她小巧的耳垂。
她全身都疼,但这种疼痛与昨夜险些被凌辱的痛是不同的!这种疼……怎么说,是心甘情愿领受,含著无限娇羞与喜悦,将清白的身子交给心爱的男人,让他将自